虽然知道这些神奇的传说,往往都具有虚夸成分,不过秦玉彤还是露出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
“是吗?或有机会,在下倒想亲去见识一下,难怪这些舞蹈看上去十分不凡,仿佛透着某些特殊道蕴,原来是因大有来历。”
若一直这么下去,这肯定是场宾主尽欢的宴会。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宴会进行到中途,突有几位不速之客驾临。
“这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没想到你们左家竟然张灯结彩,在大摆筵席,莫非是早知道我们要来?”
接到消息后,就匆匆出去应付对方的左仁安,看着带着人降下遁光,径直浮立在左府大门上空的人,脸色铁青,却强压着怒意道。
“白广山,我府上正在下招待贵客,没时间与你纠缠,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哈哈哈!”
白广山朗声大笑过后,志得意满的高声道。
“你左家有贵客在?哼,正好,我白家此番也请了贵客来帮忙评理,不如将你那贵客也叫出来,一起我们做个见证,我倒要看看,有长南道君在此,谁还敢偏帮你柳家。”
听说对方已请来柳家人帮忙助阵,左仁安才知道对方为何会突然如此嚣张放肆,可他现在实在不想节外生枝,虽胸中怒火高涨,还是耐心与对方商量。
“白广山,你我二家纵然多年来,时有摩擦,但毕竟是近邻,多年来,曾无数次共同抗击兽chao,就为了强夺一座小岛,你们就如此处心积虑,甚至还不惜勾结外人,也未免太过了吧。”
自恃有柳家愿意帮其出头,自认胜券在握的白广山面露得意之色。
“什么叫强压?那座岛本就是无主之物,凭什么该归你左家?既然你也提到我们是近邻,顾念邻里之情,早点退让即可,为何要坚持与我白家争夺?”
左仁安被对方的无耻之语给气到差点发抖,虽然早听说这白家向来无赖,但大多时候,都是由族里的小辈与他们打交道,他本身与对方并没有什么交际。
所以他这次还是因为恰逢其会,初次与对方打交道,才深刻认识到对方的难缠程度,便将注意力放到对方请来的助力身上。
“长南道友,这是我左家与白家之间的家族纷争,应与他人无关,不知柳家这是何意?”
看上去仙风道骨,一派高人气度的柳长南捻须笑道。
“仁安道友有所不知,这白家日前已与我柳家联姻,我们两家乃是姻亲,他白家有难,我柳家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左仁安闻言,这才明白为何那白广山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而柳家的用心也极为险恶,他们这些大族真要论起来,谁跟谁家没有彼此互通过姻亲?
想起左崇源曾向他禀报过的事,左仁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道。
“长南道友,在下劝你有这干涉别家私务的事,不妨先好好整顿一下你柳家的内务,否则,小辈在外惹下滔天大祸,你们还不自知,到时候可就悔之晚矣!”
柳长南以为对方是在虚张声势,朗声笑道。
“哈哈,我柳家的内务,就不劳仁安道友帮忙Cao心了,在这沧海界,老夫还真不知我家柳能遭怎样的滔天大祸。”
“老夫此来,就为找你们左家要一句准话,那新现世的海岛,到底该归哪家所有?”
以那幅目空一切的姿态,说着嚣张霸道、不可一世的威胁之语,令人目的看着就觉得十分碍眼,所以刚随老者来到左府大门外的秦玉彤随即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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