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受够了。
宋钦意朝欧柏青说了两个字,“出去。”
欧柏青高举双手走出了病房。
房间安静下来。
盛意望着始作俑者朝病床边挪步过来,步伐显得很犹豫。
又开始了。
这人装的比他还像受害者。
他在宋钦意开口前,忍无可忍的说道:“滚。”
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
他在宋钦意编织的华美囚笼里挣扎沦陷。
已经忘了他为什么主动跳到这个笼子里。
宋钦意的真心与否说到底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是交易,不是交往。
一字之差,他差点沉沦。
他曾经欺骗自己他们之间存有爱情,以致于他对这个人心存幻想。
如今谎言反噬,他深受其害。
之前的教训竟然完全没过脑子。
太不应该了。
他的及时止损,换来了宋钦意的偃旗息鼓。
以前每次回来总要找点事情跟他小题大做的宋钦意,这几次回来变得安静了许多。
出院以后,他们仿佛回到最开始的状态。
甚至比那时候还要糟糕。
那时候的盛意并不会在家里打砸东西。
宋钦意在监控里看到,怔了许久。
他回来时,房间已经打扫干净,盛意坐在沙发上,仿佛无事发生。
他朝沙发走过去。
盛意开口倦怠:“不要过来,让我安静一会儿。”
他不明白,明明平时没有人和他说话。
他到底觉得吵闹的是什么。
房间有一点光线他就睡不着。
宋钦意晚上处理完工作,推开连接着两个房间的暗门过来。
光线打入房间,盛意仿佛从噩梦中惊醒,后半夜无法再入睡。
他说是光让他从睡梦中惊醒。
宋钦意认同了这个说法。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不是光。
是他的存在让盛意难以忍受。
新年转眼即至,上一次过年像是不久之前的事情。
宋钦意除夕时人在外地没有回来。
他和贝贝在家煮火锅。
一直到年初三,夜深时分,盛意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宋钦意爬上床。
他带着酒气回来了。
宋钦意在外应酬很少喝酒,他的酒量很浅,只需要几杯就会醉。
他扒拉盛意,尽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盛意被烦的不能行。
贝贝放寒假,他回自己家,宋钦意没回来,这三个条件叠加在一起,他总算睡了几个安稳觉,然而现在条件被限制,他本来放松了点的情绪骤然绷紧,睡意顿时烟消云散。
他不想陪宋钦意发酒疯。
盛意抱上枕头要去客厅睡。
宋钦意拽着不让他走,他们两纠缠到了走廊。
他们有段时间没争辩什么了。
是真的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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