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耳光)
谢澜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办公,邵宇谊从门口进来,穿着扣子扣到最顶上的实验服,坐在了她旁边,整个身子面对着她,两人之间隔着一条过道。
谢澜像是没看见她,专心致志地看着屏幕。
邵宇谊说:你生气啦?
谢澜不说话。
邵宇谊说:你生气干什么,不是你让我打的吗?
谢澜还是不说话。邵宇谊无赖似的伸手扯了她胳膊一把,还是嬉皮笑脸的,说:别看工作了,看看我吧。
谢澜转过头来看她,邵宇谊说:是你心里愧疚,才让我玩一次的,你怎么还反悔呢?
谢澜:我没愧疚。
邵宇谊:那你为什么让我动手?
沉默两秒,谢澜说:是我的错。
邵宇谊说:别呀,谁让你认错了?谢澜谢澜的手垂在身侧,她用一只手把她的手握了起来,另一只手顺着往上,抚摸上骨节明显的手腕,你不用认错。她说。
整间屋子空空的,被外面浓重的夜色包裹在中间,显得格外寂静。如果仔细去听,能听到有一道越来越重的呼吸声。邵宇谊此时的表情和白天有些相似,但也有所不同,她仍带着那副满足而惬意的微笑,眉眼却在往下垂,显出一种刻意的温驯来。她的手若即若离地游走过谢澜手臂的内侧,留下一片冒出来的鸡皮疙瘩。
她把谢澜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整个身子已经前倾到要跪在地上了,说:别生气了,我只是想讨你开心而已。
谢澜拧起眉毛俯视着她:你真让人有点恶心。
邵宇谊软着声调,轻声轻气地说:我知道。
谢澜说:你不适合去研发部。
邵宇谊说:我知道,我没有怪你。她仰望着她,手指掠过肩膀,似乎想要触碰她的脸,谢澜突然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谢澜的手带着向外的力道,邵宇谊的整个身子都被带偏了一些,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呻yin,委屈般地说:看来你还在生气啊。
谢澜说:你折腾我就算了,但是有什么必要折腾别人?
我就这样啊,你早就知道吧?邵宇谊说,说完像是不小心觑到她的脸色似的,哎呀一声,说,但你可以怪罪我,我认错她往下一坠,彻底跪在了地上,说,我认错。
打我吧。
谢澜的呼吸声愈加沉重了,连带着胸膛也起伏得非常明显。她松开了她的手腕,被攥住的那一块透出粉色,白晃晃的灯光下诱人得扎眼。
邵宇谊:你很在意那个小组长吧?心疼吗?脸都被我毁掉了。
替她报仇吧,谢澜。
谢澜一把捏住她的喉咙,右手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光。邵宇谊白净的脸上立马红了一片,谢澜掐着脖子把她提起来,一把将她按在了身后的书桌上,伸手又是三个干净利落的耳光。
邵宇谊的脸被抽得偏向一边,肾上腺素的猛然升高迫使她的呼吸加快,然而被堵在了半路,她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噪音。谢澜的脸背着光,看不清楚神色,邵宇谊却显得更加高兴了,肿着半边脸,用手开始解实验服的扣子,用口型说:打我。
谢澜没有听她的,而是掐着脖子的手更加用力,邵宇谊的整张脸都开始变红了,手也开始发颤,实验服的扣子从下面解开了一大半,露出下面完全光裸着的皮肤和半边ru房,ru尖正好蹭在了布料的边缘,已经高高挺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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