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东北的林区,大概七岁的时候,跟父母还住在厂子的职工宿舍里。
说是宿舍不过是一座座小小的四合院,我们院里有三户人家,邻里之间互相
走动是常有的事。
不得不说我的妈妈当时确实是一个很标致的美女: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颇
有几分王祖贤年轻时的神韵。
不过我的父亲并不是一个懂得怜花惜玉之人,他们往往为了一些鸡毛蒜皮吵
的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
这天黄昏,我在院子里的公用厕所,正准备出去,一个人影急吼吼地冲了进
来,拉开裤子开始放水,这人东屋的张叔叔,实际上比我爸爸年长几岁,但我习
惯叫他叔叔,他的丈母娘卧病在床,妻子时常带着兰兰姐,也就是他们的女儿回
娘家陪护。
我就站在那里,盯着他的胯下之物,这并不是头一回见到成年男人的阳具(
之前见过我爸爸的)但张叔叔这根东西雄伟程度甚至超过我的父亲,通体乌黑,
时至今日我也没有变成他那个颜色。
见我看他,张叔叔脸上露出得意而轻佻的笑容,抓着鸡巴抖掉残留的尿ye,
还甩了甩:「怎幺了小良子,看傻啦,张叔叔的大吧!比你爸爸的怎幺样?」
说罢伸手就要来抓我,我嫌弃的躲开,却被他一把抄起来向外走去。
走到我家门口正在摘菜的母亲面前,张叔叔笑道:「小萍啊,我刚才给你儿
子玩水枪呢!」
妈妈看着眼前抱着我的高大男人,像少女一般歪着头好奇的问:「是吗,哪
来的水枪呀?」
张叔叔哈哈的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喏,这不就有一杆大水枪嘛!」
妈妈笑骂道:「呸!你个流氓,当着孩子胡说八道些什幺呢,儿子快下来,
离这个坏蛋远一点儿!」
说罢起身作势要打他,张叔叔边躲边放下我,笑道:「那行,大坏蛋回家去
喽!」
便回屋去了。
那天晚上等了很久,爸爸都没有回家,半夜我迷迷煳煳之中感觉身上越来越
重,我一睁开眼睛便很自然的大哭起来:只见爸爸今天似乎格外愤怒,不停地从
被橱里掏出被褥枕头丢到妈妈身上,嘴里还大声吼道:「让你睡,老子今天让你
睡个够!你他妈以后让狗来cao你吧!」
相比之下妈妈今天又显得过于平静,她一言不发起身给自己和我穿好衣服,
头也不回的回娘家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隐约听见妈妈跟姥姥(外婆)念叨:「……昨天晚上小良都
睡了他才回来,拼命凿门,一开门满嘴烟酒气就来亲我,手冰凉的往我下面摸…
…」
就这样在姥姥家住了半个多月,爸爸也许是终于按耐不住裤裆里的寂寞,找
上门来,忽略过程不表,把我们娘俩接回家里。
当晚我刻意尽量保持清醒,但仍然抵挡不住chao水般的睡意。
在无边的黑暗之中,我朦胧的听到rou体撞击和布料摩擦的声音,伴随着妈妈
柔弱无助,断断续续的小声呻yin,爸爸像公牛一般的粗重喘息,以及他嘴里压抑
的怒吼:「老子的媳妇……老子想什幺时候cao,就什幺时候cao……你爸还不同意
我接你们回来……哼,现在不还是任老子压在胯下狠狠地干!」
这个过程中,妈妈并无一言,自顾自的小声呻yin,哭泣一般。
黑暗中,我什幺也看不见,但这些声音好像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某根神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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