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澄夏都快气笑了,我又不是你的宠物,我为什么要乖?
晦如深夜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解,虞宁雪拢了下领口,嗓音飘渺,似转瞬即逝的微风,在这个世界,我才是主宰,每个人的生命不过在我一念之间,就算是因为怕我,你不也应该在我面前乖一些吗?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毕竟瞬移和束缚只是她暂时表现出来的能力,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其他能够要了自己命的。
但是,白澄夏思索了会儿,发现自己是真的来到这里后就没有害怕过虞宁雪会杀了自己,哪怕她曾经多次表达过就算陪伴的是一具了无生机的尸体。
这到底是什么可笑的笃定思维?
眉心逐渐敛紧,带上了防备与不安,白澄夏直直看向虞宁雪,你想做什么?
虞宁雪从床榻上起身,款步走来时步步生莲,摇曳生姿,明明美艳绝lun,却令白澄夏心底生寒,因为她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形容妖冶的狐狸眼漫不经心地扫过被迫站在原地的白澄夏,虞宁雪抬手轻抚自己今日曾密切接触过的唇瓣,眼底的执拗和偏执已经凝结成了实质,成为盘旋不去的暗色,我只是希望你乖一点,对我好一点,不要再去招惹别的女人,这很难吗?
白澄夏想要厌恶地偏头,但发现就连这样简单的举动都无法做到,她只能用一双映着惊恐的目光同虞宁雪对视,然后瞥见女人眼尾愉悦的神情。
原来早这样就好了,陛下,我给过你机会的。
呢喃的嗓音满是自说自话,白澄夏正想着挣脱的办法,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走向了床榻,就像灵魂彻底失去了掌握权,她陷入了虞宁雪的控制之中。
侧身靠在了床头,虞宁雪也走了过来,指腹扫过白澄夏的眉梢,似确认,似安抚,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个澡,待洗去了这一身酒气,我们再休息。
白澄夏连皱眉都做不到,但是对于虞宁雪要暂时离开这件事,她是乐见其成的,毕竟一个人呆着,总比面对这个已经完全疯了的女人要好。
可是,似乎想法被察觉,也可能是虞宁雪对于她的情绪太过敏感,下一瞬,女人轻轻蹙眉,起身后长身玉立,风姿矜雅,算了,我还是带着你吧,毕竟你总能找到逃脱的办法。
伴随着话语,白澄夏发现自己已经站了起来,还很是自然地拉住了虞宁雪的手,两人并肩朝汤池走去,女人轻轻晃动那只手,尾音雀跃地上扬,我很早就想和你牵手了,可是你不愿意,现在不愿意也得愿意了。
白澄夏一时间厌烦地想要撕了虞宁雪,可是心底又不受控地生出了另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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