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德拉科就这样安静地凝视着他,用平淡但绝不冷淡或无所谓的语气说着本身听起来没什么,细想却是惊心动魄的话——很久之前?那是什么时候?他是在说那个有着丑小鸭和野玫瑰丛的池塘边的那些着急吗?还是在满是晨露清香的枞树林间,连踩断一根碎枝都会牵引起的一连串的心跳?
这段话说出来的时机是如此得莫名奇妙,以至于让哈利哑然无声了许久,才迟迟点了下头。
再然后,他注重到德拉科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失落。但那很快,快得像流星一样。
“我很抱歉……”哈利又说了一遍,这次的声音更轻了。他意识到德拉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反客为主地把他的手握了起来,握在胸口,“……我是说,如果你真的这么在意的话……以后我们不管去哪里,都一起去。”
德拉科眨了眨眼睛。这似乎不是他预料中的答案,但也让他足够宽慰地微微弯起了唇角——哈利喜欢看他这样微笑,明明很淡,却是真诚而温柔,有且只属于他的。
“不管去哪里……”德拉科低声重复。
他们在午饭之后再次出了门,这时候,德拉科已经完全从那三杯掺酒的牛nai中清醒过来了。他本来醉得就不深,完全能记明白自己说的所有话,但当哈利再想弄清楚他言下之意的时候,他却选择了闭口不言——也难怪,情诗独白感觉起来和他们一点也不搭,即使哈利仍然很感谢那头喝高了的nai牛,让他难得见到了德拉科这样的一面。
“犯罪?他是这么说的?”
秋叶扫过街尾时,身边的人这样问道。
“他并没有说太多,”哈利回想着那位渔夫的话,总觉得之前在哪里听过类似的说法,“但没错,听起来像是曾经有什么不好的事在这座城市里发生了,还和那个把金苹果藏起来的男孩有关。”
德拉科注视着脚下一块块的石板,双手插进外衣口袋,回顾着刚才哈利转述的内容:“人们凭空消失……凭空消失?”
“他是这么说的。”哈利点了点头。
思索之中,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这是国王广场向南一条曲型的街道,再往西连至克里斯蒂安堡皇宫。此时行人无几,一个洗衣妇抱着比她腰围还要宽上两倍的木盆摇摇晃晃向街尾走去,污水拍打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哈利认识这个地方——虽然和早上是不一样的路,但显然小岛教堂就在前方。而就在他们右侧,那些厚实的墙壁与墙壁之间,是他们从前踏足过的、地缝里塞满烂rou和酒糟的网状小巷。
“你记不记得那天晚上?在临月湾那间旅馆里,”德拉科说,“那些旅客、那个拿了我们钱的老头——他们也在谈论有关消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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