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

    “满？！”

    “系统显示是这样。”

    言外之意，系统显示不出来的早就溢出了。

    “几……几个999？”

    “刚好十个。”

    听完，马克愣了，最后蔫了。

    可能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

    “我，一个，阿波菲斯，-999。”

    一句话停顿三次，他的绝望淋漓尽致。

    “……别气馁。”楚见尘继续安慰。

    “教教我，你怎么做的？”马克的眼中有一分叫做“希冀”的东西。

    “咳咳……”楚见尘摸摸鼻子，笼统地说了四个字：“主打真诚。”

    “真诚？难道真是‘用爱感化’？！”马克不可置信：“这真的可以？！”

    楚见尘也不想再给他泼冷水，只能同情地回了他一个眼神，表达得相当委婉——

    “人世或许可以，但兽世不一定行。”

    一句话，点醒当局者。

    原本楚见尘还以为他又要感慨命运，不料他那双颓废的双目，竟突然迸发出闪耀的光——

    “楚哥！我懂了！你的意思是，”

    “首先！我还要再灌它点东西，”

    “把它！彻底地变成一个人？！”

    达成共识

    “呃？”

    也不是不行？

    楚见尘第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楚哥！你这里有这种东西吗？！”马克四肢并用，三两步凑到楚见尘面前。

    他所在的兽世没有人类，如果能把魔蛇变成一个人，那么它就是唯一的人。

    “化形丹？”楚见尘拿出一瓶丹药，不确定他要的是不是这个。

    马克歪了歪脑袋：“要不，我吃一颗试试？”

    “当然可以。”楚见尘便给他嘴里弹了一枚。

    极品丹药的效果自然不会差，几个呼吸的时间，马克就从一头黑龙，变成了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青年。

    亚麻色短发，浅蓝瞳孔，典型的欧洲五官。

    马克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突然泪崩。

    “呜呜呜呜呜——六十年了——我终于有手了——”

    但可能是时空壁阻隔了一部分的药效，马克背后的一对黑色龙翼并没有成功收回去。

    “你先看下有没有限时？”楚见尘提醒。

    闻言，马克连忙看了一眼自己的系统状态：“太好了！没有！”

    “那这瓶丹药都送给你吧，以后收几个小弟说不定用得上。”

    “楚哥！你太好了！”

    “举手之劳。”

    “让我想想怎么才能让它吃下去……再拿食物骗它，应该已经不管用了……”马克捏着药瓶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