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苏澄被刺耳的闹铃惊醒。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关，却摸到一个空了的Jing油瓶——昨晚不知不觉用掉了大半瓶。床单上一片狼藉，提醒着他昨夜在Jing油作用下做了什么羞耻的事。

    &ot;唔&ot;苏澄红着脸把床单塞进洗衣机，加了三倍量的洗衣ye。镜中的自己眼下一片青黑，嘴角却带着餍足的笑意。这种分裂感让他害怕——白天是乖巧的学生，晚上却变成沉迷于幻想的少年。

    微积分测验一塌糊涂。苏澄盯着几乎空白的试卷，眼前浮现的却是林晚跪坐在沙发前为他按摩的样子。她的指尖，她的气息，她手腕上那个会随着脉搏微微颤动的蝴蝶

    交卷后，苏澄独自躲在教学楼天台，拨通了林晚的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对方没有说话，只有轻微的呼吸声从听筒传来。

    &ot;我&ot;苏澄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ot;我明天可能去不了了。期中测验考得很差。&ot;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林晚带着笑意的声音：&ot;因为想我想得睡不着？虽然说叫你想我，但没让你考试的时候也想呀。&ot;

    直白的调侃让苏澄耳根发烫。他应该否认的，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ot;过来吧。&ot;林晚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ot;我帮你放松一下，复习效率会更高，顺便把你的学习资料也带来吧。&ot;

    就这样，周五放学后，苏澄又一次站在了&ot;林氏经络调理馆&ot;的门前。这次门上挂着&ot;暂停营业&ot;的牌子，但他刚抬手，门就自动开了——林晚似乎早就在等他。

    她今天穿着白色棉麻衬衫和阔腿裤，比平时看起来更加居家。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没戴任何首饰，只有那个纹身依然醒目地栖息在手腕内侧。

    &ot;进来。&ot;林晚自然地牵起他的手，&ot;我煮了安神的茶。&ot;

    苏澄跟着她穿过安静的诊疗区，来到后面的生活区。这是一个他从未进入过的空间——小巧的开放式厨房，铺着软垫的飘窗，还有一张堆满书籍和笔记本的餐桌。比他想象中要普通。

    &ot;坐这儿。&ot;林晚指了指飘窗，那里放着一个颈枕和一条迭好的毛毯，&ot;先把茶喝了，然后我给你做头部按摩，帮你放松紧绷的神经。&ot;

    苏澄小口啜饮着花草茶，偷瞄林晚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没有白大褂，没有诊疗床，此刻的她看起来不像那个让他心跳加速的按摩师，倒像是一个温柔的姐姐。这种认知让苏澄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