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弄明白南乔的目的后,毫不犹豫道:“你放心,老夫在这方面还是比较擅长的,以前也曾经花三年时间做出一把好弓。可惜我那不孝子于这方面实在是毫不开窍,只好留给学生了。”
如今那把好弓还在司瑾知手里呢!
“不过就这么点儿事儿,可抵不上一只鹿角的价值。”乔老不愿意占人便宜,将逃出县城时便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取下:“我用这个跟你换。”
“那就成了我占您老的便宜了。”南乔坚决不肯,开玩笑,那块玉佩光看水头质地就知道不是便宜货,而且乔老一直戴在身上,说不定是心爱之物:“您老就是多虑了,咱们在这山谷中不知道要住多久,您把那鹿角炮制成药,最后指不定就用在我们这几家身上了呢,这可是救命,不比一只鹿角价值高吗?”
满山谷中就乔老一个懂艺术的,鹿角落他手里才能发挥最大功效,留给别人家,难道拿回去挂在屋里当装饰品吗?
乔老认真思考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样,不禁哑然失笑。当即也不再推脱了,带上鹿角鹿筋便一头扎进屋里忙活起来。
除了鹿角鹿皮,南乔家还分到一条鹿腿和一大块带骨rou,加起来得有个五六十斤。
“鹿rou细嫩,切一块儿等会儿咱们烤来吃,剩下的做成腊rou如何?”南乔瞧着这么多rou,便与孟氏和晏和景商议:“用松柏枝来熏,还能给rou多一股子清香气,挂起来放着也不会坏,能吃好长时间了。”
孟氏毫无意见,甚至是大加赞同的:“这样好!这么大一块rou,能吃到过年呢!”
在她看来,好东西就该这样存起来慢慢吃才对,这才是居家过日子的正确做法啊!一有好的就胡吃海塞几顿造完,剩下的日子继续吃糠咽菜,那是不会过日子的人才能干出来的。
晏和景很高兴:“熏好后是不是要挂在屋檐底下?我以前见刘家的厨娘这么干过。”热闹的烟火气,以前都是别人家的,现在他自己家也有了,这种感觉可真好啊!
家里面不多了,孟氏跟邢老太约好了一起舂面,带上一小袋麦便去了邢家。
南乔跟晏和景着手拾掇鹿rou,南乔切了一块脊骨rou,一块腿rou留下,预备一会儿做烤rou吃。脊骨rou比较嫩,腿rou更有弹性,吃起来会是完全不同的口感。
剩下的都被晏和景手起刀落砍成大小相仿的rou块儿,趁着新鲜用盐和香料抹匀腌上,放进干净的瓮里,盖上盖子慢慢腌渍,等腌入了味儿就可以开始熏制了。
两人忙完了家中的活儿,连腌好的鹿rou都烤上了,仍不见孟氏回来。
南乔照看着火候,防止把rou给烤老烤焦了,嘱咐晏和景:“你去邢家看看,叫娘回来吃饭。”
晏和景便乖乖去了,一进门便看到孟氏站在脚踏碓上,用脚一下一下的踩着杆子。邢老太坐在舂臼边上,拿着棍子拨动里面的麦粒,好叫它能舂的更均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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