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欲燃主动又热切，但技术着实不行。江折看着他笨拙地伸手，默默把他的手握住了。

    “我来。”

    杨欲燃有些不高兴，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就说不出来了。

    “江折！你在干什么？呃脏。”

    说完又觉得不太对，他正在洗澡呢，能脏到哪里去。没了借口，杨欲燃只能尝试躲开，显然江折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之前把手给他解开，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主动性被完全剥夺，杨欲燃觉得很不自在，但舒服的感觉马上冲淡了这点不爽，他开始享受这样的感觉。

    一点一点，还琢磨出一点自控感。

    “江折把牙收好，你会不会啊？”

    杨欲燃嗤笑，扣住江折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江折皱眉，似乎不是很舒服，抬起眼看了杨欲燃一眼。

    眼神里不带任何感情，杨欲燃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啊！慢点，太”

    杨欲燃又说不出话了，江折全程就这样看着他，看着他的表情从泰然自若，到逐渐失控，瞳孔涣散上飘，控制感又一次支离破碎，一片片碎在江折的面前。杨欲燃意外觉得不是很丢人。

    “差不多得了后面，也要吗？”

    杨欲燃的手被放开，江折掐着他的腰，前面的工序依旧，后面的准备也开始了。

    喉结微微滚动，杨欲燃抬起头，强忍着自己的声音，试图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奇怪。江折没给他这个机会，随便动了动手，就让杨欲燃无可适从。

    缓过神来，杨欲燃的手依旧在江折的脸边，江折还很恶趣味的让杨欲燃自己体验了一下，形状。自己去碰和被江折带着可不一样。杨欲燃的脖颈都红了，又没法推开江折，只能拉住江折的头发，往后一扯。

    “呃”

    比杨欲燃想象的要刺激，江折的眼神和平时不同，更像个看一个无助的猎物，让杨欲燃有点不爽。

    也不知道江折这个疯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杨欲燃觉得有些头晕，水汽氤氲，叫人睁不看眼。江折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虚弱，反而笑了一下。

    杨欲燃觉得头更晕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江折似乎还觉得浪费，亲了亲自己的手心，杨欲燃只能眼睁睁看着。

    半晌，杨欲燃回过神，狠狠瞪了一眼江折，江折无所谓地挑了挑眉。

    “你真的是，变态。”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那么有感觉。”

    江折笑了。杨欲燃的脸更红，说不过他，把人脸上手上都弄脏的确实是杨欲燃，这会儿江折要来亲他，杨欲燃都有点嫌弃地把人推开。

    他不明白，自己都嫌的东西，江折怎么能那么泰然自若

    似乎知道他的顾虑，江折转头就去刷牙了。杨欲燃重要松了口气，燥热却不打算放过他。杨欲燃摸摸自己的小腹。

    和以前一样，见到江折就一肚子火，这是现在，这火不太正经。

    杨欲燃默默把手往后摸，刚才江折太温柔了，还远远不够

    等江折刷完牙，回来就看见杨欲燃正皱着眉头，笨拙地摸自己，虽然不会受伤，但显然也没有什么用处。

    反而叫人起了别的心思。

    注意到江折回来，杨欲燃也没停下手里活，反而更加委屈了。

    “我不会。”

    说得理直气壮。

    也不知道再叫人帮帮忙。江折压下自己的心思，只是有些东西藏不住，被杨欲燃一直盯着，也不好藏起来。

    “你别看了，我来帮你。”

    “不行吧，这个。”

    杨欲燃面色非常严肃，有些微微发白，完全不记得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时似乎只留下来快乐的回忆，一点难受的过程都没了。

    怎么还能自己骗自己上贼船的啊！

    到了这会儿，杨欲燃的酒已经醒了差不多，也不能再如无其事地干些坏事。被江折抱起来的时候更是心虚，思索着要是现在逃跑江折第二天的态度会是怎么样的。

    “不行吗？那要不算了？”

    “算了？”

    杨欲燃不可置信地看看江折，看不出任何问题，似乎真的在和杨欲燃商量。瞬间杨欲燃的理智断线。

    他辛辛苦苦一晚上，怎么能就那么算了！

    轻轻攀上江折，杨欲燃别开眼睛，对江折勾勾手，把江折送了送。

    “不算吧，就我一个人舒服，不公平。我不想欠你。”

    江折有趣地看着杨欲燃稚嫩的动作，上次完全是靠着江折主导，虽说没比杨欲燃好多少，也多少是有点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