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敏头一回见燕策这副样子,她连连摆着手往后退:“没人打他!六哥哥自己折腾的,我只是过来送药。”
“没事,我知道他。”卫臻闻见汤药味想起来自己买的糖,拉着燕敏走了。
燕策:“”怎么没理他。
卫臻去把箱笼里的糖找出来,给了燕敏一盒。又取了几块,端着回来了,对着燕策问道:“你自己能喝吗?”
燕策伏在枕上,声音有些闷,“胳膊疼,没法喝,”见卫臻也要去拿那个竹管,他又道,“不喜欢那个。”
卫臻嗔他一眼,一手托住他的下颌,如同之前喂水一般,将药缓缓送入他口中。一碗汤药见底,她又往燕策嘴里塞了一小块糖。
燕策抬手轻轻|握|住她手腕。受伤也有点好处,只要把人骗过来了,她就不会躲他。
“晚上跟我一起歇在这吧。”
“怎么可能,”先前她已经拒绝过一回了,搞不懂他为什么又要问,“我睡觉会挤|着你的,不要。”
“那我现在就让人再抬一张床榻过来,搁在旁边。”
“不行!”
这样太大摇大摆了,白日里所有过来探望他的人都能看见。
见她被唬到了,燕策软硬兼施:“里边很宽敞的,挤不着我,况且你也踢不动我。”
最后卫臻被说动了,为求稳妥,当晚她在两人中间隔了条被子,离得远远的。
“你脑袋转一转,别老是朝我这边,会落枕的。”
卫臻搁下手上的话本子,探|手去|摸|了摸|他额头,好在今夜没有发热。
燕策笑了声,乖乖换了一边。
转头的时候他手臂蓄力试了试,还是不太行,今天没力气长时间支起上半身。
太子的伤势远比燕策的轻,已经可以挪动着坐起身来。
燕姝陪他看了会子书,有些乏,揉了揉眼睛,“只能在这里呆这一晚,明个我就要回府了。”
“多住几日,等我伤好了再走。”
“六郎已经醒了,我没有继续呆在这的道理,况且元姐儿最多离开我一晚上。”
他把书倒扣在一旁,轻轻握住她的指尖,“我也最多离开你一晚上。”
这话一出,燕姝只静静看着他,段修又执拗道:“那就把孩子也接来。”
只有提起女儿,她情绪才有点起伏,“你这般三天两头的受伤,不担心我跟着你出事。可我不能让元姐儿出半点岔子。”
“我错了,”意识到她不太高兴,段修靠在她颈窝处讨好般蹭|了蹭,“再等一年,就不会这样了。”
手探到她盘扣上,被她拦住,他亲|了亲|她唇角,“你明日就又不管我了,只这一晚。”
燕姝难得有些着急,“你还伤着!”
“你背对着我坐下就碰不到伤口。”
太过熟悉彼此,他早已从头一回时的不知所措,变成现下这般,只一个动作就能向她阐明目的。
翌日清晨有太医来换药。燕策骨架挺廓,昏迷时要两个小太监扶着他,才能包扎背上的伤口。这会儿他可以自己慢慢撑着身子了。
先前燕策昏迷,惦记着他安危,给他擦身时顾不上尴尬,
现下他人脱离了危险,身上那些刀伤之外的小小的红|印,就格外让卫臻脸热。
韦夫人也在一边看人给燕策换药,卫臻手持小团扇,想扇又不敢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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