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lun动了动眉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还记得吗？我之前说过的，虽说都不是人类，但你和中也与灵酱的情况不一样。”

    太宰治蹭到坤灵身边，戳了戳她的脸说，“这个家伙啊，虽然只有我认为是妖Jing小姐，可按照世人的定义，她是位神明大人哦，真正意义上的神明。”

    他的，单纯又好骗的妖Jing小姐。

    坤灵任由脸蛋被太宰治又戳又捏，一点也不觉得他的举动和说法有什么问题。

    她说：“嗯，在那个时期，所有的神明都是人形大妖，阿治喊我什么都可以。”

    神明原身都是大妖，大妖却不一定都是神。

    “是吗？喊你笨蛋妖Jing可以吗？”太宰治拖长音调。

    “不行！”

    坤灵和太宰治像聊今天天气怎么样地说着这些。另一边，魏尔lun和中原中也则是陷入了长久的、不同原因的沉默。

    半晌后。

    “你说坤灵不是人，是神明……？”魏尔lun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是的哟。”太宰治指了指也在恍惚的中原中也，“不信你问问中也嘛。和我不一样，他可不擅长说谎。”

    “嗯，是神。”中原中也下意识地点头。

    得到答案，魏尔lun表情仍旧不敢置信，喃喃低语道：“不可能，世界上真的存在神明这种事，这不科学……”

    “科学？”坤灵歪了歪头，眼里是纯然的奇怪，“在满是异能力者的世界讲科学，你确定吗？”

    “……”魏尔lun张了张嘴，说不出反驳的话。

    闭上眼，他快速回忆着今天所有与坤灵发生的事情。

    他之前被莫名其妙的力量压制住，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被她轻而易举地打败。还是对方主动解除禁锢，他才有打开‘门’的机会，却很快又被她人为关闭，然后他也第一次自主恢复了意识。

    回忆完这些，魏尔lun摒弃对拥有未知力量‘新妹妹’的特殊滤镜，再细想这些东西后不得不承认，能做到这种事情，似乎也确实只有神明说得通……

    坤灵见他沉默，试探性说：“大崽，需要我证明一下身份吗？比如给你表演各种好玩的术法，或者现在就带你去见其他家伙。”

    “……不了。”魏尔lun抛下尚有一丝存疑的事情，反问道，“你刚才说不认同我和中也是‘人格式灵魂’……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她真的是神明，那她说出这种话的原因……

    坤灵目光澄澈地看向魏尔lun：“因为我看得见，也感知得到啊。”

    “……看得见？”

    “嗯。当初，中也使用能力，我就感知到他的‘灵魂’气息非人。”坤灵顿了下，有些疑惑地看向魏尔lun，“你和中也有点区别。我是在你变成另一种形态后，才看见了你的非人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