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她递给我几板药,没有名字,她说:“是类似保健品作用的药,每天都要吃。”
我乖乖接过来,托着下巴看她。
好像生了一场大病,秦明月之前的事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是哥哥。
连喜好都变了,我原先是爱穿黑色衣服的,现在衣柜里只剩下白色了,爱穿白色的是笙笙才对啊。
笙笙说公司先交给陈栖管理,让我不要担心。
我强烈要求她去lun敦继续念书,她没办法只得答应我,给我看了订好的机票,我才善罢甘休。
在家的感觉很熟悉,就好像我之前也天天在家似的,我并不排斥这种感觉,但我总觉得呆在我的房间太压抑了,闲着没事就去笙笙的房间晃一趟。
其实我从妈走的时候,就再也没怎么去过妹妹的房间,每次去也敲门,但是这几天去她房间总是下意识的————端了水果下意识往那边走,散步回来下意识去那边休息,全都是这具身体的肌rou记忆,改也改不掉,只得顺着来。
我翻到好多旧照片,分别是童年、少年、青年时期的她和我,盯着照片我总是会恍惚一阵子,照片上的我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微笑的弧度都和我不大一样。
对着镜子笑了又笑,无论怎样都和照片上笙笙微笑的弧度一模一样。
就好像……这具身体早已习惯似的。
不知不觉的睡过去,梦到有人跟我说:
“笙笙,哥哥要你幸福。”
“或许你可以换个称呼,比如……男朋友?”
“笙笙!我新做的蛋糕,来尝尝!”
“累死我了笙笙,纽约这边生活节奏好快啊!”
好多人啊。
还有一句是: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鸳鸯原罪有,七步已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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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快乐呀大家,放点猛料。
全文都是笙笙的第一视角,不存在任何视角转换。
笙笙不喜欢穿黑色衣服,那么文中穿黑色衣服的“笙笙”是谁?
幸好没啥人看,不然这种狗血矫情文要被骂死的()
六步·鸳鸯
笙笙去英国以后,没有再回来。
原来哥哥独自一人在家时的心情是这样的,无措又无助。
笙笙给我的药,我一直在吃,她说是类似保健品作用的,我很信任她,根本没有多问。
只是吃了之后,头很疼很晕,一直有人在跟我说话,叫我笙笙。
真奇怪,真奇怪,笙笙不是我的名字啊,笙笙是谁的名字呢?
我怕我再次把自己给忘掉,于是我回想了我的一生。
我叫卜千秋,十三岁死了妈,十七岁独身去英国剑桥边留学边打工,二十一岁带着荣誉归来,给妹妹大房子和漂亮裙子,二十四岁正式和父亲闹掰断决父子关系,从此在世界上只剩下笙笙一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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