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象是冷芳携,郑说可以就这么亲一辈子。
余光仍然在观察冷芳携的动静,见青年只是蹙起了眉,没露出更多抵触的情绪,郑说放任了自己的失控,不断亲吻、啃咬殷红的唇瓣。
事后,冷芳携带着一身酸痛和数不尽的痕迹醒来,面无表情地推开搂抱着他的郑说,心想——他心软什么?
郑说就是条狗!
明明是刚开荤的处男,持续时间却比楚童还长,像只贪婪的狗崽子,急不可耐地索要更多,永远不知满足。
床上,书桌上,落地窗前,地毯上……Jing力旺盛的新人类,完全是他难以招架的存在。
他都被榨干了,郑说还Jing神奕奕,看起来毫无疲惫之色。
牲口!
郑说早就醒了,不肯起床,裹在被子里同冷芳携温存。
长臂一揽,烙印咬痕和划痕的手臂搭在冷芳携的胸膛上,郑说的声音沙哑,眼眶居然是红的:“你得负责。”
“我的贞洁被你夺走了,你不能一睡了之。”郑说勾唇笑起来,眼底的认真却说明那并非玩笑,“你要是敢始乱终弃,我就敢把你做的事曝光出去,让别人看看自己最崇拜的偶像是个怎样玩弄人心的渣男。”
冷芳携:“……”
无情将手臂掀开,冷芳携淡淡瞥他一眼:“你跟郑白镜还真像。”
他指的是在事后或通过示弱,或通过威胁的手段来稳固两人的关系,要不是郑说的性格更强硬些,此刻怕也会学他本体的手段潸然落泪。这通话落入郑说耳朵里,却变成直戳弱点的嘲讽。
心脏颤了一下,尖牙抵在青年肩膀的小痣上,发泄性地叼着那寸rou磨了磨。
郑说语气凶狠无比:“你别想了!我永远不会变成郑白镜,更不会做他的替身!”
“既然叼住了你,就不可能撒嘴。”
他斩钉截铁地宣告。
替身。
说到做到,郑说是真的在各方面都在贯彻“叼住了不撒嘴”的宗旨,得知冷芳携患有性成瘾病症时,他正搂着人黏黏糊糊地亲吻,闻言道:“那正好。”
郑说捉住冷芳携的手,放在腹部上。
掌心下一片紧绷的肌rou,块块分明,形如垒石,布着细密的汗珠。生命的热度从其间迸发而出,有些灼人。
“我身强力壮,你想来几次,几十次,都行。”郑说恬不知耻地说,明明他才是索求无度的那一个。冷芳携的瘾症只需恰到好处的床事就能纾解,远远没到需要与人整日在床榻间厮混的程度。
冷芳携恹恹地推开他的脸,冷笑一声,眼神下滑了一瞬,用极具贬低性的口吻说道:“我真怀疑你的东西是不是狗变的。”
正常人哪有这样白天黑夜不分的超高体力?哪怕是郑白镜,往往也只会持续一个下午。在这方面,郑说远远超过了他的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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