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榆捏着自己的衣角,攥得很紧,然后他道:因为我姓岑啊岑氏一族,快要没人了,兄长死的,也有些离奇了
许久儿没有再问,只是语气淡淡的道:那你自己去找死罢。
说完后他又躺了一会,然后坐起身看着寻纺清酿:至于你二人,若是信我,去山下等上三天,会有人带你们走。
如今没有好地方了
瑕关。
这处风雪地向来是严肃的, 不知多少人埋骨在此,它包容了很多外乡客,然后再将这些外乡客强行留在这里, 成为这里的一部分。
这是一个很残酷的地方, 纪律严明, 十分威严。
在这种威严之下, 洛峙维持住了自己的名声, 也彻底将瑕关变成了几乎无人踏足的地方。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 这是洛峙想要看到的, 他只需要一支军队,然后养着一城可以劳作的百姓, 这日子就能过下去,这里也就能守住。
至于它背后风雪漫天的沨都, 洛峙一直都不觉得那是他应该去考虑的事情。
毕竟那个一心信任他的芗王此刻已经倒在了病榻之上,新王不会信任他, 不会重用他,接下来不管芗是谁登上王位,背后都会站着一个金盏延, 那个和他斗了一辈子的人。
之前有芗王压着,他与金盏延之间矛盾不至于上升到家国, 可如今不一样了, 如今变了天, 能勉强压制金盏延的太子衍也死了。
洛峙站在城墙之上,五月的风其实已经很温柔了,但依旧刮得旗帜乱飞, 他身边洛湘看着城墙下巡逻的军队,抿了抿唇, 没有说话。
父女两其实也有很久没有见了,只是一如洛湘所说,洛家的人皆都薄情,什么骨rou亲情,还不如功名来的实在。
他们一向都是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那就看谁背后的人多。
理这个东西,谁比谁能打谁就有理。
所以当洛峙问出那句洛禾怎么说时,洛湘实际上是有些惊讶的。
只是惊讶过后,也就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了。
她轻声道:心有大义,四处是家。
她一向比你们乖顺听话。
洛湘笑了笑,所谓的乖顺听话只不过是无可奈何之下做出的妥协罢了,但凡有更好的选择,谁乐意一直任他人摆布。
更何况洛禾这个人,偏偏还是他们几个里面想的最多的。
而能说出这句话的父亲,也只不过是不了解罢了。
洛湘突然问到:父亲之前归家时,可与小妹坐下来好好聊过?
洛峙长相粗矿,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人是个武夫,放在阵前就凭这样子,也能吓退一半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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