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落子无悔,只要不回头,那我就永远也不会错
楼阙归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洛禾:你和那个疯子有什么好聊的?
这句话让洛禾缓缓看向了楼阙归:疯子?
楼阙归大概是没有想到洛禾的重点会放到这里,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道:一个性格Yin晴不定,做事大相悖论的人, 不是疯子还能是什么?
洛禾道:或许罢, 但有时候, 偏偏一个疯子才是懂得最多的。
楼阙归只觉得洛禾也疯了。
塞北的风一向骇人, 又是一年寒冬, 洛禾身上的衣物添了不少。
经过许久奔波, 洛禾的身体竟奇迹般的好了许多。
几日前洛湘给她的书信中带了东西, 是几颗药丸,请人看了之后, 说是可以在关键时刻救命的良药,洛禾一直随身带着。
与楼阙归相谈一番之后其实并没有得到什么计划, 洛禾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亲眼见见有可能是疯子的金井阑。
当天下午,洛禾在营帐外见到了匆匆赶来的金井阑。
东胡的侍卫长。
这人长的十分普通, 丢进人群之中一瞬间就能被埋没,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
他径直朝着两人走过来,仿佛是早就预料到洛禾姬姌会来, 他一点意外的表情也没有露出,反而还朝着两人打了个招呼。
来了?
这话说的十分熟稔, 不知道的人或许会以为他们是相识多年的老友。
打完招呼他就走去了楼阙归的营长, 洛禾姬姌直接跟了上去。
洛禾道:久仰。
不必客气, 给你们的礼物收到了吗?
礼物?
洛禾第一时间想到了祠堂那两具凉透了的尸体。
她收敛着自己的表情:你是说你的兄长还有侄女?
金井阑哦了一声,他掀开帘子的手在空中悬了悬,似乎是觉得这两个称呼实在是太过于久违, 他一瞬间居然露出了几分迷茫的表情。
只有一瞬。
然后他道:是啊,开心吗?
洛禾站在他身边, 一只手攥住了另一边帘子,闻言轻道:他死了,我为什么要开心?
金井阑眼底含着笑意:难道我猜错了,你并不想让他们死?
洛禾微微摇头:或许还有另一个原因。
愿闻其详。
有没有可能,我不开心是因为他没有死在我的手上。
是吗?!金井阑挑了一下眉,继而一脸无奈,那可真是遗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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