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些奇怪,他东遇哥怎么这么久没回来?虽然放在以前,这都是常态,但现在成亲了,丢下新婚夫郎,自己在山里,都五六天过去了,有点奇怪啊。
沈飞白道:“要不我到山里去寻一下东遇哥?”
苏月光尴尬道:“算了,已经很麻烦你了。”
沈飞白摇摇头,他是真想进山看看,谁知还没出发,九叔就来了。
看到大家都在家,九叔笑yinyin道:“大家都在家呀,也没事,东遇在山里,没事,他没事,过两天就回来了。”
苏月光却越发担忧,他知道叫人来报平安,却不知道自己回来,真不是出事了么?
转眼又过了两日。
苏月光终于扛不住了,不再只洗自己的衣服,还带上了他婆婆的衣服。
满满的一担,什么床单被褥都被拆下来了。
有几次洗衣服遇到芳姐,自那之后都会约着一块洗,芳姐看到他,忍不住唉声叹气。
芳姐说:“我以前就跟你说你婆母是个厉害的,你男人在家还好,他不在家,你这日子就难过了。现在还没有孩子也还好,等到以后没孩子,又过了新婚,他十天半个月不回家,你这日子可有气受。”
“生小孩可没有这么简单的,生小孩……”芳姐顿了顿,还是继续往下说:“以前我生狗娃的时候,你姐夫还不在家,还怀着月子呢,他阿nai就叫我出门干活,每日都有干不完的活。”
“这会分家了才好过许多,但同在屋檐下还是有不少气受。”
“什么时候建了新房子才好了。”
苏月光也不说话,就低头洗着衣服,心里郁闷,他都没分家,建什么新房子?
他也不是没听过闲言碎语,大家都说他男人是个猎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命了,到时他就有得可怜了。
这些话听多了,他觉得烦,他都嫁人了,现在再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呢。
再说换第二个他也不愿意呀。
想到夫君不是夫君,心里就莫名难受。
听他们说猎户活不长久,心里越发难受,这些人嘴皮子咋就这么碎?
芳姐又说了句:“分家就好了,你们家境不错,能分的田地不少。”没有再往下多说。
苏月光却没有应话,芳姐知道自己又嘴多了,也不敢再言语。
回去路上两人都很安静。
两家所在方向不同,到路口分开。
苏月光走了几步,突然发现有人跟在自己身后,猛的回头,看到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
这男人见他看过来,赶紧走上两步,笑道:“洗这么多衣服,要不要我来帮你担回去呀?”
苏月光心里起毛,赶紧走快了两步。
谁知道这男人还是不依不饶地跟在他身后,跟他说话他不应,就开始说些恶心人的话。
“有谁家刚新婚,相公几日不回家的,早知你嫁我还好,至少不必日日独守空房。”
苏月光听着好恶心,这谁啊他都不认识!
从这里回家还有好长一段路,村子的外围多是废弃的房子,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就在他着急的时候,不远处传来汪汪汪的狗叫声。
大猪小猪后面跟着大皮小皮,撒腿往这边跑来。
苏月光先是一愣,想起夫君,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多日没见的男人
男人衣角从拐角亮出来时他就欣喜, 等看到多日没见的男人时,嘴角怎么都控制不住往上翘。
怎么舍得嫁别人呢?
苏月光担着沉甸甸的衣物,走路也觉轻快。
男人看到他, 嘴角也是笑,走快了两步, 看到他担着的衣服时, 皱了皱眉。
提下来直接就想丢了。
苏月光拦住他, 拉着他的手好不欢喜, 眼睛都不晓得看向别处了。
原本想生他气来的,太开心, 忘了。
想起来, 腮帮子鼓了鼓, 但嘴角还是笑着。
又委屈又开心的样子。
“你不是说两三天就回来了么?”
沈东遇真是有口难言,张了张嘴,索性也不说, 就捧着夫郎的脸蛋亲了亲, 又转身拿过背篓。
左手用力时,眉头微微皱了皱。
苏月光没注意到,目光被背篓里稚嫩的猫喵声吸引过去。
夫君将一只小猫咪递到他跟前,嘴角勾起一个温和弧度,眼神一派柔情。
这小猫咪太小了,很难叫人不怜爱,何况这是夫君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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