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季向松并不想和他接吻。

    &esp;&esp;“季总，你有不用亲密接触就能交换信息素的方法。你和我应该都没上床的想法。”

    &esp;&esp;闻青生直说。

    &esp;&esp;季向松收回手，退了两步，说：“有，很简单。闻秘书，你已经用过类似的了。”

    &esp;&esp;闻青生皱眉，一时不知道他说的是哪种方法。他的治疗方法好像都是靠吃药。

    &esp;&esp;“下周我都有时间。不过只能晚上。”

    &esp;&esp;闻青生答应继续赴约。

    &esp;&esp;季向松：“没问题。我会提前给你发消息。”

    &esp;&esp;闻青生不再停留，着急往前走了一段，忽然又不动了。

    &esp;&esp;七拐八绕，他找不到回去的小道。

    &esp;&esp;闻青生没拿手机，现在很担心谢呈明看不到他，打电话找他。

    &esp;&esp;“回来，走这里。如果你想赶在他之前到餐厅。”季向松说。

    &esp;&esp;季向松带着闻青生抄近路，抵达餐厅后门。

    &esp;&esp;季向松的司机已经将车停在了那里。

    &esp;&esp;“我就不进去了。你帮我和他们打个招呼。”

    &esp;&esp;灯光明亮，闻青生看清季向松的嘴边已经浮起淤青。

    &esp;&esp;季向松要破相一阵子了，还要顶着这张脸出差开会。

    &esp;&esp;闻青生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被控制住的触感退下去后，只留有淡淡红印，等几分钟就能完全消失。

    &esp;&esp;季向松收着力，完全没下重手。

    &esp;&esp;司机给季向松打开后排车门，又冲闻秘书问了声好，熟练地递给他一瓶气味遮盖喷剂。

    &esp;&esp;这次，闻青生喷了两下，就还了回去。

    &esp;&esp;出来吃饭，身上有混杂的信息素也正常。

    &esp;&esp;“季总，慢走。”闻青生迟疑几秒，商务客套了一番。

    &esp;&esp;“闻秘书，回见。”季向松又这样说。

    &esp;&esp;和闻青生离开别墅那天早晨，一模一样的道别句。

    &esp;&esp;司机坐进驾驶位，没有立刻发动汽车。

    &esp;&esp;他偷觑着季向松的脸色，揣测老板应该没生气。

    &esp;&esp;司机举起手机，像出示证物撇清干系，道：“老板，颜总让我知会您，等您有空，回一趟老宅。”

    &esp;&esp;季向松：“我现在就有空，去吧。”

    &esp;&esp;司机啊了一声，问：“您要不要先处理一下？”

    &esp;&esp;意指季向松脸上的伤。

    &esp;&esp;“不用。她从来不管这些。”

    &esp;&esp;季向松冷漠地道。

    &esp;&esp;

    &esp;&esp;闻青生走回餐桌时，只看见季矜栩一个人。

    &esp;&esp;颜廷已经离开了。

    &esp;&esp;“都是大忙人，就我闲闲的，混吃等死。”

    &esp;&esp;季矜栩懒散地靠坐着椅子，正在玩音游。

    &esp;&esp;“你的乐队呢？”

    &esp;&esp;闻青生重新落座，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有谢呈明的消息。

    &esp;&esp;“没意思，解散了。”

    &esp;&esp;一首高难度曲子，季矜栩轻松打出全连击。他放下手机，兴趣缺缺地道。

    &esp;&esp;很明显的口是心非。

    &esp;&esp;闻青生见过季矜栩在台上唱得很兴奋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