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季矜栩又嫌弃道：“我不懂了。我哥也有海外公司，不挣钱吗，还没动手挖你吗？他好没眼光啊。”

    &esp;&esp;闻青生：“……”

    &esp;&esp;

    &esp;&esp;【还和季矜栩在一起吗？】

    &esp;&esp;毕竟是有血缘的兄弟，闻青生都怀疑他们在同一时刻产生了心有灵犀。

    &esp;&esp;闻青生刚开车驶离季矜栩的别墅，季向松就发来了消息。

    &esp;&esp;“没。我要回一趟谢家。季总，等我处理完事情，再聊。”

    &esp;&esp;闻青生想了想，回复语音。

    &esp;&esp;【好。我等你。】

    &esp;&esp;闻青生看着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esp;&esp;就算是假的。他现在也只能选择相信。

    &esp;&esp;闻青生没让季向松久等。

    &esp;&esp;一个半小时后，他联系了季向松。

    &esp;&esp;“处理好了？”季向松问。

    &esp;&esp;“嗯。就去签字，很快。”

    &esp;&esp;闻青生站在阳台上，点燃一支烟。

    &esp;&esp;快刀斩乱麻。

    &esp;&esp;他在谢家主宅就停留了十分钟。

    &esp;&esp;其余都是路上耽搁的时间，从季矜栩家去谢家，再回到公寓。

    &esp;&esp;季向松似乎听懂了闻青生的言外之意，说：“如果现在没事了，要不要来我办公室。”

    &esp;&esp;“我去你公司？保安会不会把我赶出去？”闻青生哼笑一声。

    &esp;&esp;“你的那个问题，我觉得必须当面回答。”

    &esp;&esp;——只对闻秘书有效，还是闻青生也可以。

    &esp;&esp;“季总，你还要亲自面试我？”

    &esp;&esp;闻青生眯眼望着远处如火的夕阳，仍然刻意地说笑。

    &esp;&esp;“闻青生，过来。”

    &esp;&esp;季向松不陪他打太极了，直接命令道。

    &esp;&esp;手机传来的音量如常，闻青生却感觉耳朵被震得有点酥麻，前几夜凌乱的记忆瞬间翻涌上来。一口烟猛然入喉，他呛到了。

    &esp;&esp;闻青生咳嗽了两声，说：“行。我过来。”

    &esp;&esp;

    &esp;&esp;季向松应该交代过了楼下门禁，闻青生只说找季总，就被放行通过。

    &esp;&esp;闻青生依旧是上午的休闲打扮，没换Jing英派头的西服套装，像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esp;&esp;他乘上电梯，穿梭过季氏集团的走廊，有人疑惑地瞄了他一眼，但没认出他。

    &esp;&esp;离季向松的办公室越近，闻青生心跳越快。他站定在门前，还在做最后的犹豫。

    &esp;&esp;“进来。”

    &esp;&esp;季向松的声音响起。

    &esp;&esp;闻青生低头看向门把手，慢慢地搭了上去，拧动。

    &esp;&esp;这个画面好像在梦中见过。他倏地恍惚。

    &esp;&esp;但闻青生没来得及迷怔，下一秒，门从里面被拉开了。

    &esp;&esp;随即，闻青生被拽了进去。

    &esp;&esp;季向松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esp;&esp;“季……”

    &esp;&esp;这是在公司。季向松疯了吗。

    &esp;&esp;闻青生僵住了，在温暖的怀抱里动弹不得。

    &esp;&esp;季向松稍稍垂首，在闻青生耳边说：“欢迎，闻秘书。”

    &esp;&esp;“所以，那个职位是留给闻秘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