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看着克拉克三个人离开的背影，狂笑心想，或许他可以用氪石匕首把超人的舌头割下来。

    &esp;&esp;第28章

    &esp;&esp;监控屏幕前。

    &esp;&esp;太宰治没忍住笑出了声。

    &esp;&esp;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出来迪克和杰森都是故意的，虽然从平行世界的记忆中已经看到了蝙蝠家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但现场版的总归是更有趣一些。

    &esp;&esp;提姆用视线的余光观察太宰治，对于太宰治刚才说的那些话，他还是有一些在意的。

    &esp;&esp;不过太宰治不愿意说，他也不可能像对待罪犯一样逼问……

    &esp;&esp;眼见太宰治伸了个懒腰，双手插进口袋中，一副马上要起身离开的样子。

    &esp;&esp;“太宰先生。”

    &esp;&esp;提姆出声喊住了太宰治，脑海中各种试探的话语在太宰治看过来时，全都被提姆压下了。

    &esp;&esp;很奇妙的感觉，提姆觉得他的那些从旁侧击的语言技巧应该对太宰治没用。

    &esp;&esp;太宰治本人就给提姆一种他也是一个很会玩弄语言的人。

    &esp;&esp;各种想法在脑海中闪过，现实中也不过只过去了一秒，提姆最后还是放弃了试探，难得直白的直接询问。

    &esp;&esp;“你愿意解释一下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吗？”

    &esp;&esp;“嗯？我有说过什么吗？”

    &esp;&esp;太宰治眨了一下眼睛，一副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刚才说过什么的样子。

    &esp;&esp;提姆：“……”

    &esp;&esp;提姆沉默的看着装傻充愣的太宰治，转身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

    &esp;&esp;“或许，你应该清楚蝙蝠洞里到处都有监控。”

    &esp;&esp;说着，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刚才太宰治和提姆说话的画面，以及十分清晰的太宰治的声音。

    &esp;&esp;沉默就像脸上的笑容，它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esp;&esp;太宰治安静了几秒，突然幽幽开口：

    &esp;&esp;“你真的想知道吗？”

    &esp;&esp;提姆毫不犹豫的点头。

    &esp;&esp;太宰治鸢眸看着他，突然移开目光，开口问了提姆一个奇怪的问题：

    &esp;&esp;“如果蝙蝠侠无法恢复，你会怎么做？”

    &esp;&esp;提姆没缘由的心头一跳，下意识就想反驳，然而在他开口之前，太宰治就已经继续问：

    &esp;&esp;“一个被扭曲人格，失去自我，不惜杀人取乐，残忍疯狂的蝙蝠小丑，你是准备把他永远关起来，还是直接……杀了他？”

    &esp;&esp;提姆猛的抬头，像是被触怒了一般，一双锋利的蓝眸死死的盯着太宰治。

    &esp;&esp;太宰治恍若未觉，神情平静如水。

    &esp;&esp;他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回应，偏头看向提姆，淡淡的问道：

    &esp;&esp;“做不出选择吗？”

    &esp;&esp;提姆恍然间察觉眼前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神秘复杂。

    &esp;&esp;那双在灯光Yin影下鸢色的眼瞳，就像是沉郁晦暗的幽暗深谭，表面平静，内里却深不可测。

    &esp;&esp;“你知道些什么？”

    &esp;&esp;提姆恢复了冷静，连贯的思绪被太宰治突然展露出来的气势打断，但很快他就从太宰治的话里抓住了重点。

    &esp;&esp;“你认为蝙蝠侠不能恢复正常，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