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林chao生坐下,伸手给人把了脉。
摸到温热的手腕和有规律跳动的脉搏,白敛这才冷静了两分,手也抖得没那么厉害。
真是活人?
难不成是自己之前误诊了?
不对,不对。
误诊有可能,但把活人把成死人没可能啊!明明就是没了脉搏,没了心跳的!
刚冷静没一会儿,白敛又抖了起来。
“没、没事儿了。就是身子弱,后面慢慢补吧。”白敛抖着嗓音说道。
陆云川挤了挤眉毛,又问:“他之前落水高烧,昏迷了好些天,连稀粥都灌不进去,现在都没事儿了?要不要再喝药?”
这还是林chao生醒来头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不由稀奇地偏头看了好几眼。
白敛仍旧有些害怕,但常久当大夫的习惯还是让他继续答道:“还是之前开的药,一天三碗先继续喝着,喝完了再来看看。”
陆云川点点头,冷硬着吐出一个字,“成。”
说罢,他点了点林chao生的肩膀,扶着人站了起来,又从腰带下摸出几个铜板拍在了桌子上,“诊费。”
白敛将钱收起来,目送着两人离开,等着人出门后立刻跟上去哐当把门关了,最后还上了门栓,似乎这才放心一二。
两人在门口站了站,陆云川盯了林chao生好几眼,伸手又想扛人。
林chao生连忙后退,急得忙摆手,“别别别,我好了!我能自己走!”
陆云川也不勉强,立即就收回了手,简洁说道:“那走吧。”
林chao生揣着袖子朝前走,他有原主的记忆,记得回家的方向。
只是记忆归记忆,这时候亲眼见着这些熟悉又陌生的景物,才觉得稀奇。
已经到了黄昏时分,西边一团红云烧得正旺,日光渐渐淡了下去,青山、白云和田埂外的一片片绿油菜地都染上一层暖暖的桔红色。
春意生机勃勃,田埂下好些分成一块一块的油菜田,正巧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全都黄灿灿地生着。
另一侧还有几块水田,虽已至黄昏,但地里还有村民在插秧,他们高高挽着裤脚,踩在浑浊发黄的水田里,手里捏着绿油油的苗儿。
“嘿!陆家小子!”
水田里有人注意到他们了,撑着腿直起腰,朝这边喊了一声,“诶哟,这不是你家新夫郎唛?人好了哦?”
陆云川并没有答话,只朝人点头。
林chao生却是个社牛,立刻冲着人喊道:“周二叔!还没回家吃饭呢?嘿嘿,我的病好啦!”
被喊作“周二叔”的中年汉子露出一丝憨厚的笑,点着头说:“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嚯!那边是谁家的死伢子!不许扯俺家的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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