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见苏时清揽着人就要往外走,便开口揶揄苏达,“这小郎君这么俊俏,尽然这么快就被你收入囊中,小娘子也是厉害。”
苏达干笑,她总不能说两人被迫成亲,总会和离的。你若中意或许可以在等几年。
抬眼去看苏时清,嘴角不自觉翘起。
不过照现在这情况,两年后到底是何情况,还真不好说。
可想到这医女专门负责收账,脸就垮了下来。
只好先问问苏时清平西的情况。
一个苏时清当时花光了他家仅有的那点积蓄,还拆了门板和院墙。这又来一个平西总不能也不会搞得她苏家倾家荡产吧?!
想起以往种种,看着苏时清的目光幽怨几分,唇边笑意抹平,啐骂道:真是怨种兄弟。
杏眸闪闪,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指尖的袖口都搅得皱成了抹布,才踟蹰开口,“小娘子,我们要交多少诊费?”
“诊费?结清了啊。”医女不以为然。
苏达诧异,“谁结的?”
苏时清不满她还不依不饶的与医女聊闲,边走边帮她解惑,嘴上说的义正言辞,“西平自己的钱。他看病自然要他花钱。怎么能让我们苏家出。”
苏达闻言,停止了脚。
利眉瞥向苏时清,“你们真的是亲兄弟吗?”
苏达做梦也没想到,她居然成了仁善馆的常客。
三不五时的就要去看上一眼,倒不是去看西平,只是去找医女了解他的病况。
已经无所事事十几日了,继卖书失败,这两天她思来想去好几晚,都没想出到底该靠什么搞钱。
若是按苏父现在的俸禄,想要在长安换个像模像样的房子,恐怕得再等二十年。
不禁仰天长叹,难啊。
这一日,正值苏父短休。
苏达摸进苏父的屋子,就看苏父正在执笔练字,她瞬间怂了一瞬,又想起小时候被强逼着练字的苦痛时光。
“阿耶,上次的事有结果了吗?”
半响过后,苏父收笔,才抬头沉yin半刻,缓缓开口,“这件事,确实有。就在两月前。江北的许家镖局,家中有兄弟两人,不知道招惹了何处仇家,居然买凶灭门。据说找的是江湖上的杀手组织。一门三十口,除了两兄弟呃尸身未找到,其余无一活口。”
“苏时清应该叫做许译,是家中长子,其余不详,但是听闻他十岁便过了童试,几年前就已经过了乡试。家中应该是期望他考科举做个官老爷,可惜已经家破人亡。若不然,应该是明年二月参加会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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