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五十弦么?”chao生说。
项弦笑了笑,没有回答,说:“凑合着听罢。”
说毕,项弦开始弹瑟,零星前奏响起,指间犹如千万流星迸发,客栈内一有乐声,万物便迸发出新鲜的活力。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项弦唱道。
背对众人的萧琨动了动,曲声与歌声令他的Jing神好了些许,也令他想起上一世,曾经在驱魔司中,项弦总会抱着他,死皮赖脸地说:“哥哥,咱们重来一次?”
萧琨脸皮太薄,回应则总是:“白日宣yIn,成何体统?晚上再说,现在正忙着。”
项弦便笑着回房去取琴,所弹的正是晏殊这首《浣溪沙》。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
“不如怜取眼前人——”项弦认真地唱道。
萧琨听完一曲,坐了起来,整理心情,说:“吃饭罢,chao生,别再难过了。”
“把你那花环摘下来,别掉菜里了。”项弦说。
chao生把花环放在桌上,项弦又说:“我先替你收着,回头给你做个乾坤袋。”
乌英纵在旁为三人烫rou。萧琨沉默片刻,说:“快过年了。”
项弦“嗯”了声,说:“你答应与我回开封。”
“我这么说了?”萧琨不记得应承过他,问道,“什么时候?”
“废话少说,去不去?”项弦说。
阿黄抬头,好奇地端详萧琨,项弦却做了个手势,示意阿黄让开点,阿黄便衔着一枚果实,顺着他的衣袖跳到肩上。
萧琨沉默,项弦说:“我必须先回驱魔司,才能将善于红放出来,并在司内拷问她。”
“听起来有点可怕,”chao生说,“要用刑吗?”
“还行吧,”项弦说,“可以用一点。”
你们必须真正地放弃彼此……萧琨直到此刻,脑海中依旧回响着倏忽的声音。
“喂!”项弦说,“萧琨,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我是不是总显得脾气太好了?这一路上从不动真格的?”
萧琨看着项弦,不说话。
chao生预感到他们又要吵起来了,赶紧动了动乌英纵,乌英纵摆手,示意不要担心。
“有必要这样?”项弦靠近萧琨少许,认真道,“我在汨罗江中杀了一只妖蛟,那蛟临死前诅咒我一生孤苦、不得善终、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泰山的一只山妖,也咒我迟早会死无葬身之地,”项弦说,“我可从来没放在心上。”
“我知道怎么重铸智慧剑了。”萧琨说。
“太好了!”chao生笑道。
项弦:“要怎么做?”
萧琨沉yin片刻,说:“需要心灯,在取得心灯前,你千万当心,别让断剑被抢走了。”
项弦:“我就这么不靠谱么?”
“明天我得去西域一趟,”萧琨没有接话,反而说,“让我先找到心灯,咱们分头行动。”
所有人“啊”了一声,短暂寂静。
项弦:“何必这么着急?许多事咱们还得商量。”
“不必。”萧琨深呼吸,说,“我已经想好,善于红这件事交给你,但我觉得也未必能问出什么,毕竟巴蛇化魔的过程,咱们都清楚了,无非就是它朝善于红下令。”
项弦的声音大了少许,说:“你答应过我!今天的账还没朝你算。”
萧琨现在心烦意乱,只想起身回房自己静一静,问:“什么账?”
项弦不吭声了,chao生忙道:“哥哥,你要是在路上再生病,又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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