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知觉流顺着导入血ye的信息素流向四肢,所有支撑身体的力气被抽空,意识涣散时, 他庆幸自己此刻没有台词。
卓逍捞起他瘫软的后腰, 手臂贴裹在腰际,成为他唯一的着力点不让他倒下。
犬牙从腺体抽离,紧随其后是安抚的舔舐。
舌尖扫过敏感脆弱的腺体表面,他哆嗦着抱紧卓逍, 几乎要滚出眼泪。
“好了, 不难受了。”
卓逍不停抚着他的后背。
哄声很小,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嗡鸣逐渐缓释后,才渐渐传入温沉意耳中。
“我没事”
他感受着头脑和身体并行的恍惚。
慢慢将头埋在卓逍颈侧, 等待血ye冷却下来,又低声说了一遍:“我没事。”
卓逍:“真没事了?”
温沉意闭眼点了点头头。
卓逍:“站得住了?”
温沉意仍旧点头。
卓逍:“好,那你撑一下。”
温沉意:“?”
卓逍:“我有点撑不住,先晕了。”
温沉意蓦地抬头:“?!”
病房之外。
走廊长椅上,温沉意坐这头,楚航坐那头。
喉咙一直在发干,温沉意几次想要下楼去买瓶水,但每次一起身就想坐回去,往电梯走两步就觉得心慌不安。
以为是标记作祟了身体,后来才反应过来是作祟了心理,让他本能地离不开刚标记过他的alpha。
走不开,那就只好继续干坐了。
楚航充满气闷愤恨的目光时不时从隔壁向自己投来,他只当没看见。
两个护士推着医用推车过来,其中一位取了两支针剂送进病房,很快轻手轻脚出来,一声叹息:“可怜,年纪轻轻母亲就去了,自己也倒下了。”
“就是,人也孝顺,工作那么忙,还一天不落地过来陪妈妈。”
温沉意听得一怔,忍不住问:“他每天都过来?”
护士点头:“是啊,你是他朋友?”
温沉意说:“我是他弟弟。”
护士啊了一声:“那去世的那位女士也是你的”
同行的另一位护士轻轻拍了下她后腰,堵回了她后面的话。
“你妈妈的病不好治,几乎没有希望,你哥哥知道以后让我们瞒着她,自己每天都会抽空过来,有时是中午,有时是下午。”
“前几天来得特别勤,偶尔把工作也带来,一边处理,一边陪你妈妈聊天说话。”
“今天白天还来了,就在下午刚过午休那会儿,说是下班有事来不了,所以提前过来陪妈妈晒晒太阳。”
“白女士虽然走得突然,你和你哥哥都没能及时赶过来,但最后一段意识清醒的时间里,是你哥哥一直在陪着,没有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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