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比脑子快的蔚指挥泛起急躁,她可不想成为帝国史上第一个因强迫oga被剥夺军职的执行官。
偏偏这讨厌的门十分不满这擅自闯入主人浴室又粗鲁对待它的陌生人,直接摆烂损坏,电子锁主页一片红光乱码,她掰了半天也没能弄开。
这头丝毫不掩饰声音的动静终于吸引了浴缸里那人的注意,他半身浸在冷水里,碎发上的水珠滴下来,堆在山根处,状若一汪泉眼。眼角红着,倒是还认识人,沙哑喊道:
“蔚蔚舟?”
传说黑白无常用锁链勾魂,而此时无力地躺在浴缸里的人,只用声音便可夺魄。蔚舟像是碰巧路过烟花之地的纯情书生,被花魁那熏了香的帕子略一拂面,便生出为他豪掷千金的冲动。
蔚舟退地更后,几乎贴在门上。
正是情形危急之时,门外偏又传来问询声:
“江主,您在房间里吗?”
是上来排查的巡逻兵。
蔚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看来不仅是她有所怀疑,巡逻兵发觉江澜迟迟没有露面,也生出疑惑。
标记
原先她还能以发现异样为由,解释自己为何突然潜入同事的房间,可如今这个“异样”却不是能坦白直言的事实。
她不知自己为何下意识想替江澜隐瞒,只将这份私心笼统地归在爱护同事一栏。
然而,alpha与oga与生俱来的性别吸引本能,让蔚舟的脑子更晕,极难静下心思考对策。
她索性调小了手中激光枪的功率,对着自己大腿来了一枪。
激光射线燎掉她一块皮rou,一滴血也没多流。蔚舟捂着腿席地而坐,背靠浴室门,最大程度上远离浴缸,依靠疼痛吊着理智。
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应付门外的巡逻兵。
她瞥了一眼浴缸里沉默的江澜,皱眉问道
“江澜,你能给他们发个消息吗?”
没人应声。
蔚舟怀疑他是不是太羞愧把自己撞晕了,想起身看看他,又不太敢上前。她不想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也不能低估江澜的魅力。
事实上,ao平权过去这么多年,只要双方自愿,给出一个临时标记已经和给低血糖病人一颗糖一样稀疏平常,反倒是见o不救的a会被拉去警局教育批评。
可江澜这事不行。
早年帝国和联邦被对方jian细渗透成了个筛子,大力清理一番后,掩盖及更改性别几乎上升到政治罪。无论他背后有什么苦衷,赶上jian细炸楼的敏感时期,自己最好别和他有什么深入关联。
不过这不是蔚舟踌躇不前的主要原因,主要是,那人是江澜——坐一下他的椅子都要事后安抚椅子的重度洁癖及强迫症患者。蔚舟生怕自己前脚标记他,后脚他就给她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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