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言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往前面靠去。

    “怎，怎么回事？！”

    声音里不乏有些颤抖。

    季江野倒是会找准机会爬杆子上架，趁此将沈星言搂在了怀里，埋首进他的颈间，深深地嗅了一口他身上好闻的茉莉花香。

    “应该是浴室的灯太久没换了，电路老化了。”

    黑暗的环境会令人的视觉变差，但其他的感官却会被放大好几倍。

    尤其是触觉。

    沈星言双手抓在季江野的衣服上，想要推开，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力气。

    直到同样闻到季江野身上的青梅酒味后他才恍然大悟，闷闷地说道：

    “季江野，你的信息素跑出来了。”

    “嗯。”季江野的声音里难耐情绪，低哑。

    “我知道。”

    “我的信息素也出来了。”沈星言皱着眉，但在闻到季江野的信息素后，不知为何他处在黑暗空间里的恐慌都减少了许多。

    “我知道。”

    季江野又一次重复着自己说的话，手却在他的后颈轻轻捏了捏。

    “季”

    这个动作让沈星言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都倒在了季江野的怀中。

    他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大脑都浑浑噩噩的，但被季江野触碰到略微滚烫的后颈时还是颤抖着身体发出了喘息。

    “嗯”

    沈星言不敢置信地单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

    季江野眸光晦暗不明，低头轻轻啃咬他颈间细嫩的皮rou。

    “季江野！”

    听着耳畔传来沈星言那略微有些虚弱的声音，仿佛是将他视为了这次战役里唯一的希望般，却不知主导这次战役的便是他。

    “怎么了？”

    沈星言深吸一口气，双手乃至全身都在发颤。

    “你不要耍我了。”

    “后颈好烫，好难受。”

    季江野松开口，手指拂过除了一开始捏过一次的腺体，“是这里？”

    “嗯”

    “不要碰了”沈星言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祈求。

    季江野黑眸中透出星星点点的欲望，但也知道自己绝不可能会不明不白地就标记他。

    沈星言并不是那些可以呼之来去的人。

    那是他的星星。

    永远挂在他天空上的星星。

    失控只需要一次就够了。

    他不想要通过信息素这种卑鄙的手段而得到他。

    这么想着他将手放到了沈星言的后脑上，似是珍贵又似是珍重的揉了揉他的黑发，靠到他的耳边。

    “希望你快点明白。”

    季江野的手离开了腺体后，沈星言的身体反而有些不满，听着那话时他不禁迷迷糊糊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