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头犬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趁机给她戴上了头纱。
    轻盈的新娘头纱,稍稍遮盖了脸颊两侧。
    “这也是导师留给我的吗?”
    谁知道呢。
    三头犬解释:“我看你像女儿,所以也想看见你戴上头纱的样子,就是,好奇。”
    沉皿盈拆台:“一个sugardaddy罢了,在这里耍什么酷。”
    现在两人都觉得好笑了。
    三头犬多看了她一会儿,又在她的掌心中留下一枚小小的银币,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沉皿盈将他喊住,三头犬停下脚步,回头瞧去。
    女孩儿没有多说其他,只是笑盈盈地说:“再见。”
    “嗯,再见。”
    世事无常,你无法永远留下什么。
    人和人能有过一瞬,就已经足够了。
    或许某天还会再见面,又或是再也不见。
    但无论如何,短暂的几十年人生之后,当死亡将我们完全拥入它的怀抱,我们总会在那里再会。
    所以,我们不说永别,我们只说再见。
    感恩命运。
    科拉肯靠着墙站着,双手抱胸,瞥见三头犬离开,这才起身走到了沉皿盈身边。
    沉皿盈正在捏着那枚银币看,上面是不认得的皇冠与字纹,没想明白它有什么独特的含义。
    科拉肯把它认了出来。
    那是一枚普鲁士时期的钱币。
    科拉肯能把信息对上了,加里宁格勒州,这片土地原来是德国东普鲁士的一部分,是普鲁士的首都。
    二战后普鲁士被清算,这块地划分给了苏联。
    “以普鲁士为名的国家正式灭亡,并不获承认。”
    沉皿盈在思考怎么描述,斟酌:“意思是,相当于他在21世纪搞反清复明?”
    科拉肯没听明白:“普鲁士复辟。”
    沉皿盈:“那不都一样吗。”
    这组织可真是个绝妙的保护色,太荒谬了,堪比愚人节笑话,说出来都没人信。
    科拉肯:“”
    沉皿盈:“他绝对在做很危险的事情,以后就当不认识他吧。”
    科拉肯:“我也这么觉得。”
    故意留下这枚他能认出的钱币,他怀疑三头犬在算计他,指不定未来哪天就要来添麻烦。
    不知道,不清楚,不认识。
    只想成家。
    科拉肯低头,认真地瞧着沉皿盈,还有话没说。
    他有些害羞:“头纱,很漂亮。”
    沉皿盈捋了捋头发,有点脸红:“我们去见他们吧。”
    那边还在吵吵嚷嚷。
    之后就要热闹起来了。
同事们在很认真地手绘着条幅,还有王老板在旁边热心指导,他们时不时传出满意的赞叹,似乎对创作出来的东西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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