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被打死的奴仆,身前是主子的呼唤。
    后退浴血,前进得生。
    她走到三少爷的身边,任由他抓起她的手,去握那把过大的刀。
    老太爷这时只是看着,似瞧小孩子玩游戏般,笑眯眯的。
    从此,青蘅名义上仍是丫鬟,但在三少爷院里,分明是主子的待遇。
    主子看重她,要赏她一个身份,她接住了。
    牢笼困
    赵元白提起小时候的事,青蘅的思绪流连过往。
    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鲜红的血ye一直在流。分不清是赵元白咬她的那口,还是赵老太爷下令打死锦鲤仆人的那滩。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只能笼统概括地这么说上一句。
    赵元白突然就搂得青蘅更紧,说话也低沉压抑:“你记不得了?”
    青蘅不答。
    赵元白问:“记不得和我的过去,你要去谁的将来。”
    搂得青蘅不舒服,她也不挣扎,就静静地被搂着,当一个泥塑的假菩萨。
    赵元白最恨她这样。
    明明是活的,偏要装死。
    他作势要咬她,青蘅才开口:“我是你的妻,除了你这儿,哪里也不去。”哪里也去不得。
    赵元白如蒙大赦,从怀疑里解脱出来:“再说一次。”
    青蘅轻微地挣扎了一下:“搂得我不舒服。”
    赵元白问能吻吻她吗。
    青蘅蹙眉:“你若是把我当随便的玩意儿,我也随便你了。”
    赵元白不肯松手,告诉她,他会证明的。
    这天夜里,大夫被紧急叫了过来。
    赵宅里金尊玉贵的三少爷,要他配一副给男子绝育的药。
    大夫吓得后退几步,跪了下来,这样的事,他可不愿做。
    三少爷又要害谁了,若是害了贵人,他这条命还能保住吗?
    赵元白道:“不配,现在就拉出去。”
    大夫实在没法,只能告诉三少爷,从来只有给女子绝育的烈药,给男子的,闻所未闻啊。
    这样害人的东西,哪里会有方子。他不敢说,只能心里偷偷地想上一想。
    赵元白看出来了,笑:“看来你的命,不想要了。”
    大夫求饶:“三少爷,若是您真的要谁断子绝孙,最简单的法子就是、就是——就是如宫里,阉、阉割。”
    赵元白一脚踹了上去:“我要断子绝孙,不是当狗东西的太监,看来你自个儿都不惜这条命,好,我替你收了。”
    赵元白拽起大夫脑袋就往墙上撞,大夫连忙求饶:“配!我配!”
    心下却骇得直颤,不可,决不可,竟是三少爷喝!
若是配了,老太爷必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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