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指点点,骓脸红彤彤。
指点着,指点着,就碰了上去。
孩子是当不成了,骓奴吻上来时,她想,她还是喜欢当个恣意妄为的大人。
在夜里快乐,自在,欢愉到广阔的原野上,赤身裸体,玩火。
火烧到心里去,烧着他,烧了她,雪融化、汗滴下、极致的泪水滚落,掉珍珠了,一颗颗,他捧着,他吻着,他饮鸩止渴,吞了下去。
泪是咸的。
血是咸的。
杀人心里堆起冰。
尝泪却暖了,融了,化作一江春水,洗净骓心中压抑的戾气。
那些人头、那些内脏,杀人到最后,也跟杀猪宰牛一样。
可若是毫无敬意,终将成头疯子。
人,他的同类,不该相食。
种种杀戮,种种贪婪、暴行,永世存在。
骓只愿,他拿起的刀,永远是守护的刀。
他的妻。
他唯一的理由。
青蘅翻越巅峰,去到更高的地方,她只能喘、落下受不住的泪来。
他愈发高大,怎么处处都高大了。
她攀上他的背,受不住了,啊,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她要摔下去了——
浴池里。
青蘅已经失掉所有力气。
只能任由骓奴轻柔洗过。
她想怨他,又没理由怨他,难道还能怨他太厉害了,给她的快乐太满了,溢出来了,她受不了了。
怪他。都怪他。
青蘅软在他怀里,真如这浴池的水一般了。
他捧起,他拂过,都溅起她的涟漪来。
太坏了。
坏蛋。
她的夫君变成坏蛋了。
好大好大的坏蛋。
青蘅渴,骓奴身边只有酒,他取过浴池边的酒囊,喂她。
滴滴酒ye入了口。
青蘅唇瓣shi乎乎的。
骓奴问,能不能在今夜再吻一次。
青蘅不肯。
若是又擦枪走火,不要活了。
她眼泪要往下掉。
骓奴哄她,不了,不了,不吻,只哄她睡觉,给她唱童谣,给她讲故事。
曾经的很古老很古老的故事。
青蘅渐渐睡着了。
他替她穿衣裳,他替她擦头发。
他的妻。
他永生永世的妻。
爱。
他无法对她说出口的话,填满了心间。
她要的自由
大雍四处战火,霍骓以京都为中心,四处平叛。
青蘅无法跟随,留在了都城。
霍骓走后,青蘅一下子怏怏的了。幽觉养着病,自是病态模样,她没病,也打不起Jing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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