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问过林诺在那个地方呆了多少年。
    林诺说她不记得了,倒是对哪天烧了那里记得一清二楚。
    alpha说得混不在意,却让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掉得更凶,最后哄来哄去,一直到凌晨四点多,他才堪堪睡去。
    那时候了解这些事,他的难过要远超其他情绪。
    直到今天。
    他从来没有过哪一刻,想像今天这样,学着林诺放火把这个令人作呕的基地给烧了。
    阿多尼斯脑袋胀胀得疼着。
    他不知道是因为情绪不稳,还是这几天没睡好。
    从帝国出境到现在,他们来了多少天,他就做了多少天的噩梦。
    可惜这种时候,再怎么难受,也没有人会哄着他睡了。
    阿多尼斯又有点想哭。
    但他看上去依旧面无表情,眼眶也没有红。只是长长的眼睫垂着,投下一小片Yin影,遮住了眼底的青黑。
    脑袋很痛,胸口很痛,后颈很痛,肚子很痛,哪里都很痛。
    腺体叫嚣着想要那个人的信息素。
    阿多尼斯知道,这是怀孕后的正常现象,他连依赖期都没过就怀上了,想让alpha陪着的情绪只会更强烈。
    可是那么多天都忍下来了。
    为什么今天不行呢?
    “元帅!”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喊。
    阿多尼斯缓缓偏头,意识并不是很清醒。
    他原本是提不起多少兴致的,但凯文那颗从登上军舰后就混沌的大脑,像是终于清醒过来,兴奋的、用很激动的嗓音对他道:
    “我想起来了!还有木丰的小木屋!他们一定在那里!”
    雨下了很长时间。
    水珠连续不断的砸向冰封屋檐,又顺着冰层滑落下去。
    卡萨兰抱紧自己断胳膊断腿的机甲,看着窗外景色唉声叹气。
    “元帅怎么还不来啊?”
    他再一次问蹲在自己身边的手下:“林医生不会死在里面吧?”
    手下也第不知道多少次大惊失色的捂住他嘴:”将军慎言啊!”
    眼下的情形,卡萨兰连贫嘴的力气都没了。
    他惆怅地望着隔壁那座被冰冻了快一天的木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长叹:“元帅怎么还不来啊——”
    咚、咚。
    房间门被敲响。
    另一名手下从门外探出脑袋:“将军,冯自洋醒了。”
    卡萨兰愁得正厉害,闻言想也不想道:“他醒个屁!给老子弄晕了。”
    “ ”
    手下:“好的。”
不算大的木屋里,挤挤攘攘坐了很多先锋军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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