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链条从肩胛骨一路向下,延伸至腰窝。金色链条像蛇一样交织缠绕,在台灯下闪着点点光芒,看起来奢靡无比。
    连衣裙的下摆是垂坠感极好的丝绸,从商宴的腿上流泻而下,裙摆像某种花瓣一样绽开,层层堆叠。
    听到门口的动静,商宴率先抬眸,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仿佛在欣赏闻铮此刻震惊到空白的表情。
    江昭生也缓缓转过头来。
    湖蓝色的眼眸里没有闻铮预想中的屈辱或愤怒,带着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
    好像穿着后背敞开的金链裙装、坐在另一个alpha身上的人早已灵魂出窍。
    可是,当江昭生的目光落在闻铮缠着厚厚绷带的右手时,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随即移开,重新看向面前的alpha。这下就不像提线木偶了仿佛在跟男友调情,而闻铮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闯入者。
    “来得挺快,”商宴轻笑出声,打破了有些僵持的局面,环在江昭生腰间的手故意收紧了一下,金色链子勒进柔软的肌肤,留下浅浅的印痕,“怎么样,闻铮?这个效果还满意吗?我可是按照你要求的‘惩罚’来准备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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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铮:!被泼脏水了
    江昭生:无所谓啦,两个私人
    惩罚(上)
    “喝掉。”
    商宴笑着将香槟杯沿抵在江昭生唇边。
    他倒的速度太快,香槟顺着下巴滑落,乘在锁骨上金箔一样,商宴突然掐住江昭生下颚转向闻铮:
    “道歉的时候,要对着正主啊。”
    他的嘴唇形状姣好,张合仿佛说了句什么。
    但闻铮只能听见鲜血汩汩流过耳蜗的声音,大脑因为极度充血甚至发出了一丝嗡鸣,右手的绷带渗出血迹。
    长裙下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像黑色的凤尾蝶,江昭生宛如一具标本,侧躺在洁白宛如相框的床榻之间。
    只有随着他微弱呼吸轻轻晃动的金链,才证明这个漂亮得、如同玻璃柜台里的玩偶的人,还残留着一丝鲜活的气息。他那双碧玺般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浓密如洋娃娃的睫毛卷翘着,在眼脸下投下一小片Yin影。
    从商宴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过去,这张脸呈现出一种脆弱美感,足以勾起任何人心底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他却觉得生气。
    江昭生这种近乎放弃的消极态度,无数次让商宴产生强烈的怀疑——那个曾经像野火一样烧灼他灵魂的人,居然还会变成眼前这副任人摆布、毫无生气的模样
    商宴冷笑出声:
    “觉得在我面前装死有用的话……你就装吧。”
    他粗暴地让江昭生背对着他,折磨一样,施加心理压力。
    该死的,江昭生闭着眼,这疯子我之前是杀了他全家还是掘了他祖坟
    男人浓密柔顺的黑发已经长到了肩胛骨下,此刻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一匹上好的绸缎。
    从背后望去,那长度正好能让人握满一手——没有人能抗拒这种诱惑。
    在昏沉光线里,紧咬的牙关让人触目惊心,闻铮握着伤口,绷带被血混合药水污染,狼狈的几乎不能看,他心里的燥火被郁结取代:
    “别这样。”
    商宴充耳不闻。
    “我说惩罚,”闻铮声音艰涩,“应该是我来定吧”
    按照他们之间扭曲的“轮次”规则,似乎确实轮到闻铮了。
    “好啊。”
    商宴意外地、甚至称得上爽快地答应了。
    江昭生心里一紧,这个疯子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果然,下一秒他开口:
    “你那手也不方便吧?血都快流一地了,我帮你扶着他。”
    “亲爱的——”
    他俯身,用手背拍了拍江昭生沾满泪痕和酒渍的脸颊,动作轻柔,说出的话却是:
    “是时候换个‘座’了,你觉得呢这样闻先生也方便些,嗯”
    商宴所谓的“退步”,不过是换一种更屈辱的方式展示他的掌控。他像摆弄一个Jing致的人偶娃娃,轻松地抄起江昭生的膝弯和后背,将人打横抱起。
    现在,进门的姿势不变,人调换了。
    闻铮坐在沙发上,对现在的场面有些受宠若惊。
江昭生手腕被制服的深蓝领带束缚,肩膀挂着布料,看起来只是微微呼吸急促了些,脸庞更有气色,其实和那双碧色眸子对视,就会发现猫一样的瞳仁没有焦距,像宝石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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