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虽然变得优秀,却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陈川箫把时泓叫出去之后,开门见山地问:“那件事真是你做的?不要跟我撒谎。”
“?”时泓奇道,“刚才我说的你都听见了吧?”那些还不够证明是他亲力亲为吗?
陈川箫:“你骗得过爸,但不代表我也会相信,以你的能力,怎么可能做到……为了应对父亲的‘答辩’,你提前把答案背下来了?”
时泓:???
这人脑子在想什么?
时总不理解,更懒得解释,老头子才是集团的话事人,陈川箫算老几?他爱信不信。
于是时泓脱口说出一句最让人血压升高的话:“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他说完就走。
陈川箫果然噎住,几秒钟后才想起把人拽回来。
他将弟弟按在墙上,咬牙道:“你是不是又跟卫罔复合了?他教你的对不对?难怪你一定要去酒厂。”
时泓皱起眉。
不是因为被怀疑,而是这个姿势。也太不对劲了吧?这是壁咚啊!或许他这位亲大哥只是气糊涂了,但时泓身为gay,还是挺敏感。
时泓冷冷地命令:“放手。”
陈川箫没放:“所以你们真的复合了?”
时泓是真的不耐烦了:“关你什么事?大哥,你管得太宽了。”
“大哥”俩字唤醒了陈总的理智,他咬了咬槽牙,放开手,警告:“卫罔不是好东西,我以为你会长记性,时泓,你真让人失望。”
说完转身就走,像是很生气。
时泓:?
你在教我做事?
这位大哥比他自己爹味儿还重?时总讨厌一切比他还能装x的雄性。
而且,依着大哥从前对原身的冷漠态度,也不该这么关心自己,真是奇怪。不管怎么说,他没义务跟陈川箫解释自己的感情状况,卫罔也好,小靥子也好,喜欢谁是他自己的事儿,没必要向任何人报备。
从总部回来后不久,时泓就听到一则人事变动,卫罔被调走了,调去一家外地的分公司。
“据说那边条件很艰苦啊,小卫是不是得罪人了?”
“不应该,你知道卫罔是谁的儿子吗?他爸爸是xxx的总工,也是咱们集团的独立董事,有投票权的!……人家八成是去镀金的,回来肯定升职。”
“镀金需要去那么偏远的地方?别是得罪了更有话语权的大佬吧?”
同事们议论纷纷,时泓只是听了一耳朵,没分神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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