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会将棉花树Jing心栽种好,将棉布和棉线纺织出来,让黎县的百姓都穿上棉衣,冬日里都夹上棉絮,不必再辛苦找芦花夹在麻布中。
摇娘给了钱,恭敬谢了富商夫妇二人。
待人走后,富商夫妇你看我,我看你,二人仍在猜测到底是什么人来讨这白叠。
富商娘子思索半响,道:“我听那黄衣婢女有些两浙路的口音,但是身后那位樱桃红衣裳的婢女,就听不出来。”
富商郎君喝一口热茶,声音都压低了几分:“那樱桃红衣裳的婢女可是个练家子,你未曾瞧出来吧,一般人哪里会养武婢啊!是怕是官员家的。”
富商娘子眼睛瞪的大大的,“我未曾看出来,我只瞧着那婢女左顾右盼的,给人感觉傻乎乎的。”
富商郎君说出自己的顾虑,“那白叠种子莫不是什么毒药吧我们会不会惹上事。”
富商娘子白了他一眼,“去年你那弟弟家的大郎来玩耍时,还将种子含进嘴里了呢,怎会有毒。”
富商郎君又说:“我让人打听过了,他们是从朔州来的,两浙路到朔州哪里顺路。”
二人想来想去,也丝毫理不出个头绪,最后只能怨自己是最底层的商户,如何敢得罪人。
富商郎君幽幽叹气,“谁让我们是商户,人人都可踩我们一脚,大郎以后也没有机会科举。”
富商娘子的表情也愁云惨淡了起来,“都怪那卓家贪腐赈灾的银钱,他是商户科举做官的,做了这样没良心的事,害得现在商户不能科举!”
送走封凌一群人,莫静连与自己的阿娘阿父在书房说话。
莫家在朔州的造纸生意有个死对头,江氏纸坊。
江家将自家女儿嫁与知州那个陋习满身的小儿子,顿时压了莫氏纸坊一头。
有知州护着,莫家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很是举步维艰。
一家三口商议完江家的事,话题便转到了安平县主上。
莫静连的阿父莫禹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淼淼说的对,这安平县主处处透着古怪,你不去是对的。”
莫静连的阿娘叶夏兰则是关切莫静连的咳症,“这两日可好了些?”
比起祝时溪,莫静连更相信朔州的名医们,而且这几日吃药确实有所好转,便点头。
“昨日只咳了几声,想来是快要好了。”
几日后,莫静连断断续续的做了奇怪的梦。
梦里,她一直按着朔州的名医的药治病,前几月是好了些,但是一年后病情就严重了起来。
中间有一段场景是黑色的,随后画面飞速跳转,她因病去世了。
她猛然惊醒,这无疑是个非常可怕的噩梦。
更可怕的是,她还看到自己的坟被人挖了,这比她看到自己的死相更令人震惊。
死后要将她的坟挖了吧!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她有这般深仇大恨的人吗。
梦中发生的事情过于的真实,莫静连将隐隐还记得的事情写了下来,其中便有一月后的王大夫前来瞧病,并且会给她开一副麻杏石甘汤。
噩梦应验了,王大夫真的开了麻杏石甘汤。
莫静连从小爱看书,她什么都看,其中一些杂记有记载,有极少数的人会做预知梦,那些预知梦往往只是片段。
单凭一个王大夫,莫静连还是有些谨慎,但接下来梦中的几个片段竟接连发生,虽然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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