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担心陛下在长安里失路,今日反常之因,只是想和陛下在一起。”姑布晚撇了规矩,手一伸,和魏伯修十指紧紧相扣。
魏伯修张开嘴,还想说些话,不等话从嘴里出来,就被姑布晚牵到一处卖羹饭的人家处。
姑布晚坐下来,先点了两碗羹饭,才转头对魏伯修说道:“这儿有用rou汤做的羹饭,好吃的,陛……夫君你还没尝过吧,这是我这几日才发现的。”
rou汤做的羹饭,魏伯修当然尝过,他还尝过温汤泡饭呢,味道没什么不一样的,看姑布晚兴致勃勃,他没有扫她兴致,只说:“是没尝过,想来应当好吃。”
卖羹饭的旁边有家卖胡饼的摊,姑布晚闻着香味,肚子唱起空城计来,但她忘了带银子,可怜巴巴看向魏伯修:“夫君……给些银子我买胡饼。”
“那我也要一个。”魏伯修大方拿出袖子里的银子,放在姑布晚手中。
姑布晚笑呵呵起身,拿着银子跑去旁边买胡饼。
胡饼买回来,羹饭也端上来了,姑布晚饿得头眼昏花,一口羹饭,一口胡饼往嘴里塞,好不斯文。
魏伯修不饿,只吃了几口便搁了筷子,姑布晚见他碗里还剩下大半碗饭,胡饼也只吃了一两口,她两眼露出一道饿光:“夫君若是不吃……就给我吃吧?”
“好。”魏伯修把碗推过去。
吃饱喝足,姑布晚懒动,走两步就想找地方坐下,要不是有魏伯修在一旁,她早已找旷地坐下。
慢悠悠走到市肆附近,格外热闹,人不得顾,车不得旋,魏伯修怕有人冲撞上来,打着十二分Jing神观察周遭情况。
姑布晚不像魏伯修那么紧张,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感叹道:“这样走着,我们好像一对寻常的夫妻。”
说到夫妻,魏伯修倒是忘了一件事,苦恼道:“说来我还没与卿卿下六礼,册封卿卿为后,卿卿如今还是个美人而已。”
“已经下过了。”姑布晚摇摇头,她其实不在意位分的高低。
“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魏伯修心下几分疑惑,他何时给姑布晚下过六礼。
“嗯……”那当然是上辈子了,上辈子的册封大典场面隆重盛大,大典之后,她休养了好几日才有Jing神,这会儿想起来那光景,骨头缝还隐有酸胀感,但姑布晚不能如实回答,想了想后,嬉开嘴道,“是在我的梦中,在梦中我是陛下的皇后。”
“但那只是一个梦境,醒来什么都会消失,并不能算数。”魏伯修想名正言顺,让姑布晚以正妻的身份站在自己的身边,“卿卿是不想留下来吗?”
册封大典隆重又复杂,她是在怕自己的身子消受不住,姑布晚收紧指头,犹豫后宛转道:“不是,只是而今国库空虚,百姓艰难,就一切从简吧。”
“卿卿这是答应了?”魏伯修方才还在苦恼如何劝说姑布晚,不防头听到她的话,眼睛稍是瞪大了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哪敢欺骗殿下?”姑布晚转头回以一浅笑,“我这几日还想着,等身子转好了,就给陛下生个粉团团的小公主或是小皇子。”
“孕育孩子会伤母体。”若能有个流着她和自己血ye的孩子,自然是好的,但魏伯修记着姑布晚曾经说过的话,不愿她承受这些伤痛,他也怕她会承受不住,离他而去了,“就算卿卿身子有所好转,也会难受,孩子之事,不需担忧,卿卿只要在我身边就好了。”
从宫城外回来后,姑布晚收了心,开始静养,听着御医的话,乖乖做那针刺调摄之法。
起初行针之后,人虽会Jing神一些,但Jing神后,四肢反而觉得软,见风就酸痛,她根本不敢离开寝宫半步,整日价就是吃了睡,睡了发呆,日子愈发无聊无趣了,有时候实在无聊,吃完药伏枕睡去,会模模糊糊做起许久未做过的血腥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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