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
昏睡中的简单突然就被一个巴掌扇下了床,被撞击的身体翻滚着,流出了大片浓白的Jingye。
赤裸的简单猛然惊醒,转身就看到了一个一身利落男装腰别长鞭的金发女人。
气到颤抖的米拉看着从她下体流出的Jingye以及她脖子手背上和尧墨一样位置的伤疤,直接就楞在了原地。
二话不说抽出自己的长鞭便狠狠抽向了她,怒到发狂,“贱人!无耻!下作!贱人!凭什么?凭什么?”
一道道鞭痕落在简单的身上立刻被抽得皮开rou绽,她左躲右闪,好不容易看准时机抓住了鞭子却根本没有抵抗疯女人的力量,她现在就是想站起身都很困难。
米拉顺势就拖拽过了她的身体,尖头高跟鞋一脚踹向她的腹部,狠厉的冲力直接又将她撞到了三米外的墙上。
“噗!”背部撞击的冲力直接让她吐出了口鲜血,双手按压的腹部也从指缝中渗出了血来。
可米拉仍是不解气,这样一个下贱胚子,要是今天不把她弄死,都罔枉为她沃尔夫军队首领的名声!又迅速甩出一鞭子,套住了她的脖子,抽回拉起,“!!!???”无数的巴掌应声落在简单的脸上,紧闭的嘴缝中间立刻就被涌出了更多的鲜血。
简单吃力的还手,一手抓住了她甩巴掌的手,另一手也瞬间按住了她再次飞来的脚劲,可是自己的脖子还被人拽在手中。
“就凭你?愚蠢无能!还想和我争?”怒不可遏的米拉俯身鄙视着她,滔天的怒火唯有化成手上的拉劲儿,看着双颊肿起鲜血横流的女人恨不得立刻就将她碎尸万段。可即将窒息的简单根本连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咔嚓!”刚进门的尧墨瞬间移动就将米拉的胳膊肘反折上凸!
完全失去下臂知觉的米拉终于放开了手中的皮鞭,一手捂着被折断的胳膊颤抖后退,疯狂尖叫。
尧墨焦急地搂着简单虚弱的身体,迅速解开她脖子上的束缚,按压着她的胸腔帮她喘息。
“咳咳咳咳。”每一回,命途多舛的简单总是在死亡线上挣扎着,这颈间窒息的感觉似乎她都已经习惯了。
“你???查尔斯???你居然还抱她???你怎么可以!”米拉心碎呢喃着,痛到极处转而嘶吼,“我为你做过什么你都忘了吗?你可以不碰我!你也可以碰任何人,可你为什么要碰她?”
尧墨全然没有理会疯女人的叫嚣,只是看着自己怀里原本闪着光芒的皮肤被抽的皮开rou绽,桀骜不驯的脸庞已是红肿不堪,他从没有体会过此刻的这种心疼,就像是征战无数厮杀之后终于抢到的战旗却被别人瞬间撕了个粉碎!不可原谅!不可饶恕!他可以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属于他的印记,但是除他以外,任何人都不行!
怒火中烧的尧墨将简单又抱回了床上,盖好被子,抬头看向仍在斥责痛哭的女人。
“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是我为你杀了我的亲生父亲!你怎么可以不爱我?”她吼的撕裂,哭的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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