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却是蕴藏着飞段所熟悉的危险。
而比她们的目光更令人感到恐惧的,还是那些女人身上散发着的杀气。
手上浸染着无数人的鲜血的飞段自然知道那杀气代表着什么。
虽说方才也不是没有见到过这些女人,但如今在没有硝烟笼罩的环境下再细细地打量她们,飞段有些心惊地发现这些女人与其说是忍者不如说是军||人。
她们既不打算掩饰自身的杀气,同样也没有考虑过要隐藏自己的情绪。
而她们颜色各异的眼中就和舟涧玟一样,蛰伏着一只随时都能够将敌人撕咬殆尽的猛兽。
“说呀,怎么不说了?嗯?”
舟涧玟大约是很满意飞段这般恐惧的模样,她微微地蹲下了身,随后用手中那把还没有插||回到刀鞘的武||士||刀的刀尖抵住了飞段的喉咙。
“不是说迟早有一天要用这两条残废了的胳膊爬到我的身边么?”
她的声音骤然变得有些柔和,如同一名优秀的乐师用上好的乐器弹奏出的动听曲调。
只是和她的声音相对的,此刻舟涧玟那黑色的双眼在此刻的飞段看来就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他只能从她的双眼中看见自己歇斯底里的姿态,却看不出更多的东西。
“我现在就在你的身边,你大可以来实践你方才说的那番话的内容,”舟涧玟稳稳地持着手中的武||士||刀,平日里被她细心保养的刀身泛着寒光,在被恐惧侵||袭的飞段看来实在是晃眼。
而尖锐的刀尖则是恰到好处地抵在他的喉前,这让飞段在咽唾沫的时候都不得不小心翼翼,深怕那刀尖轻而易举地割破他的喉咙。
即使,他知道自己并不会就这么死去。
但是他也知道,面前这个在经历了一场酣战之后依旧毫发无伤、甚至连衣着都保持着最初的干净光鲜的女人不是什么善茬。在这个女人的手中,极有可能掌握着寻常忍者不知道的秘密和手段。
而那些手段中,或许就有一种能够杀死他。
其实飞段打从心底地抗拒这个可能性,但是刚才他与角都所遇到的这一切攻击都让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可能性的存在。
仿佛是看出了飞段的恐惧与胆怯,舟涧玟再度勾出了一个温和至极同样也是冰冷至极的浅笑。
“让我再看看一个垂死的小丑能够做出什么滑稽又可笑的求生举动吧。”
“是用你的牙齿咬断我的喉咙么?还是说……”舟涧玟刻意地拉长了尾音,随后将手中的刀从飞段的喉咙处移开,接着指向了他因为遭受炮击而变得血rou模糊的胸腔,“用你藏在这儿的武器刺穿我的心脏?”
舟涧玟这么说着,用刀||尖将飞段藏起来的漆黑长||矛挑到了一旁。
因为舟涧玟的这一动作,漆黑长||矛坠落在了地面随后滚到了飞段难以伸手触及的远方,金属质地的武器与干燥gui裂的土地相触、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而随着长||矛停止的动作、那本就断断续续地声音也戛然而止。
原本打算用完好的左手拿起那漆黑长||矛给舟涧玟致命一击的飞段含恨地咬了咬牙,随后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将自己的左手高高地举起。
然而就在那左手即将触及舟涧玟的喉咙时,却被舟涧玟一刀扎穿、随后钉在了地面之上。
“原来,你想用你那软弱无力的手掐住我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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