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可是你这么说太抽象了，有没有具体一点的例子？”

    “主上的意思是？”歌仙兼定疑惑道。

    甄萌萌想了一下，打了一个简单的比方：“就是比如没有工作的人员平时保持干净需要吸收的灵力值为1，那你们要沐浴自身的话需要吸收多少数值的灵力才能清洗干净？”

    “这个要看时长和损伤程度，主上有具体一点的例子吗？”歌仙兼定沉yin道，竟然将问题丢回来了！

    不过这难不倒甄萌萌。

    她张口就道：“前些天你出阵回来不是很好奇为什么秋田和退退的生存数值没有增加吗？”

    歌仙兼定想了下，还真有这么一回事。但是他抬眼一看自家主上的表情，心里猛地升腾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是……的？”

    “他们在田地里，和鲶尾打了个shi仗。”甄萌萌面无表情，看着歌仙兼定浑身僵硬的样子，非常好心地又说了一次那个词，“我觉得你应该不用我解释什么叫shi仗？”

    当然，如果秋田、退退和鲶尾在这里估计就要抗议了。

    他们明明没有打shi仗！再说本丸里除了鲶尾谁敢碰那热乎乎散发着味道的东西！

    秋田、退退+鲶尾：阿鲁吉你黑我们QAQ！

    “现在能说了吗？”甄萌萌好整无暇地在歌仙兼定面前打了个响指，拉回他逐渐远去的神志。

    歌仙兼定吞吞口水：“一般这种，大概需要……一百……不不不，十……十个点……吧。”

    “……”这例子太凶残了？竟然把歌仙·风雅·兼定吓出了十倍数值和结巴？

    甄萌萌有些后悔举这样的例子了，但是该问的她还是要问的。

    比如：“那你能告诉我，是谁跟你说审神者灵力有清洁功能的事情吗？”这种事连员工手册都没有写，如果她一直不意识到这个问题没问清楚的话，总有一天肯定会出事的。

    歌仙兼定有些疑惑，但还是老实回答道：“当我有了意识，我就知道这件事了。”

    也就是说天生就知道吗。

    甄萌萌已经隐约有了一个猜测，但是这个猜测让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和歌仙解释。毕竟从整件事来说，歌仙兼定乃至她本丸的其他刀都没错，而且她也需要确定一件事：“你们出阵时身上分泌的污秽之物，除了审神者的灵力可以清洁，洗澡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可以达到相同的效果吗？”

    “……可以的。”歌仙兼定沉默了一下，点头。

    甄萌萌挑起眉，觉得现在歌仙双手握拳按着自己膝盖的坐姿很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子。

    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之后还抿起了嘴！

    哦吼，这委屈的表情升级了啊！

    “好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最后，甄萌萌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不过以后如果能用人类的事物来达到灵力达到的效果时，还是尽量用前一种方法。就好像我们刚才说的事情，能用沐浴露和洗发水搞定的事，不要用我的灵力来解决。”

    歌仙兼定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一边听一边点头。

    “那么这件事就这样了，将决定通知到其他人，顺便让药研整理一份资金备用单给我。”甄萌萌隐约有点想笑，她这么想她也这么做了，“去吧。”

    看着歌仙恭敬地起身，鞠躬，然后离开的背影，甄萌萌摁了摁眉心。

    希望你们能明白，什么叫过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