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源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对魏祚还奏效了。他把容佑源整个人都往前顶了一步,把人压在树干上,双手禁锢着他的腰肢,缓缓插弄起来。
“既然你这么闲,那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我怎么干你的?”
“嗯呃也没有一直想”
魏祚不信,这么sao的一个人,肯定无时无刻不想着器大活好的自己,他当容佑源在撒谎,一巴掌打在翘tun上,继续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想的?”
“我我屁股痒的时候想的”
“我看你屁股就没有不痒的时候,不然怎么每天都这么浪?”
容佑源就是在刺激魏祚,让他更猛一些,现下目的达到,他便又顺着魏祚的话说:“是是我屁股一直都好痒,哦就等着魏哥给我解痒了嗯”
魏祚轻笑,感觉对方后xue里面已经足够shi润了,他抬起容佑源的一条腿,大肆Cao干起来。
“嗯啊好舒服魏哥,再用力一点”
魏祚听腻了对方喊自己魏哥,一边顶弄一边说:“再叫大声点儿,还有,叫我魏祚。”
“魏祚?嗯”容佑源转头看了魏祚一眼,又闭上眼睛享受去了:“这是你的名字吗?哦啊”
他分心想着,说好的心照不宣只当炮友不留名呢?像魏祚这样的,在一百年前是要被探子套出各种机密的。
魏祚心中想的确是:到现在还不忘自己的人设,迅速接戏假装才知道他的名字,看来自己干得还不够猛,让这小浪蹄子还有分心的余力。
Yin错阳差,魏祚同志猜对了容佑源在分心,但他分心所想的内容却猜差了十万八千里,风马牛不相及。
容佑源还在犹豫要不要礼尚往来给出自己的名字,就发现魏祚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干得他除了呻yin以外说不出话,干脆就不想了,等对方问自己的时候再说。
魏祚紧紧握住容佑源的腰,狠狠撞进那洞中,树叶也跟着他们的动作娑娑响,偶尔还有鸟鸣回应容佑源的呻yin叫喊声。
“说说看,呼你是喜欢我的手一点儿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吧一点儿?”
这还用选吗?当然是大鸡吧啊!容佑源不假思索地说:“都喜欢!嗯啊只要是你的呃哦我都喜欢”
魏祚轻笑:“嘴可真甜。”
要是容佑源说更喜欢其中某一样,他可就有借口折腾他了。不过嘛这个答案魏祚很满意,他就不计较了。
这树干上有凸起的地方,也有凹陷下去的地方。容佑源被撑在树干上,随着魏祚的顶弄,胸部不断被按压在上,ru粒很快就被磨得坚挺,酸胀起来。
好在他穿着上衣,这点摩擦的力度只会让他觉得有刺又痒,倒不至于被磨破。
“嗯嗯啊好爽”容佑源忘情地叫着,ru首不断在沟壑纵横的树皮上磨蹭,迷迷糊糊地想:还好自己的ru头不算太敏感,不然这前后夹击的,他都得被磨射了。
他的小兄弟也JingJing神神地被顶在树干上摩擦,这可要命了,要是不碰它任由它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树皮上蹭动,就像爽一下停一会儿似的,让人瘙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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