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Yin道还被一条狗插入过。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幺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幺也咬不住。等沾上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屈辱中昏睡过去。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幺?老子还要Cao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幺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Cao我,怎幺Cao都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阳具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的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幺着也得Cao!”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tun。“先Cao我,随便Cao。”
林哥YinYin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Cao你屁眼儿怎幺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像Yin道那样有弹性,被两根rou棒同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的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Cao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幺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shi两根rou棒,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tunrou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rou和微褐色的肛门。她反手握住两根rou棒,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gui头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tun向后微错,把两根rou棒吞入Yin道。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tun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妈的,哪儿是屁眼儿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Cao着不爽,先shi一下……”
花瓣被两根rou棒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Yin蒂,不多时yIn水便细细渗出。rou棒拔出后,Yin道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Yin唇内掏了些yIn水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shi漉漉的rou棒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tun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rou。浑圆的雪tun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tunrou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gui头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一声尖叫,gui头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rou上,鲜花盛开般冒出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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