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他们收拾好行李来到菲尔戈黛特办理退房,派蒙趴在荧肩膀上打哈欠。
菲尔戈黛特将押金递给荧,提醒道:“明天就是请仙典仪,今天到璃月港的人可能有很多,早一点到的话还能抢到房间。”
荧恍然大悟,和派蒙对视一眼,神情严肃地向菲尔戈黛特道谢,牵着一旁正发呆的北辰飞快离开。
待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菲尔戈黛特抬头往楼上看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虽然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感兴趣,但也知道仙人的事可不是那么好探究的。
不过报告还是要写啊,菲尔戈黛特叹了口气,在客人困惑的眼神中替他办理退房手续。
荧带着派蒙一上马就飞奔而去,北辰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到一句“我先去璃月港订房间了”,转身看去,两人已经没了踪影。
“她们跑得也太快了吧。”北辰哭笑不得,利落地翻身上马,刚准备骑马追赶便察觉到一道隐晦的视线。
他冲那个方向习惯性地笑了下,随后骑马离去,魈站在树上目送他们的背影,少年仙人冷淡的金眸里浮现一丝迷茫。
大人他,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魈垂眼思索,微风轻轻拂过他的头发,一片银杏叶随着风飘向远方。
从荻花洲到璃月港需要一天,天色渐渐昏暗,但璃月港内却灯火通明,人们的声音虽然嘈杂但却热闹,穿着不同国家服饰的人们相互交谈,似乎都期盼着明日请仙典仪的开幕。
由于明天要举办请仙典仪的原因,璃月港警备森严,外来人员都必须出示相关证件来证明身份,以防有人趁机溜进城中作恶。
将证件递给千岩军检查,得到准许后顺利进入璃月港,他们牵着马走过大桥,入目便是热闹的人群。
“哇,好多人!”派蒙飘在空中四处打量,似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同国家的人。
“海灯节的时候人可是会比现在还多哦。”一旁的女生轻笑道,看衣着便知是璃月本地人,“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我们刚从蒙德来的。”荧回答女生的问题,“请问你知道哪个酒店还有空房间吗?”
女生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他们一番,又想起前几天的听闻,对他们的身份有了定夺:“我带你们过去吧。”
荧连忙道谢,女生摆摆手笑着说道:“能为蒙德的荣誉骑士带路,可是我的荣幸哦。”
女生将他们带到一间旅店前,目送他们进去后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她快步走向无人注意的小巷中,声音没了之前的温柔。
“公子大人,已经成功接近目标人物,他们的防备心并不高,明天的计划会很成功。”女生低头行礼,语气恭敬。
漆黑的小巷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女生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努力维持严肃的表情。
“很好。”
冷峻的声音自深处传来,名为公子的青年停下脚步站定,整个人恰好隐于黑暗之中,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小心思,青年嗤笑了一声:“继续隐藏,接下来的事会由其他人接手。”
女生急忙抬头,猛然对上了那双没有高光的双眼,身形一颤,恐惧占据她的大脑,让她无法开口说话。
最终也只有硬着头皮吐出一句“好的”,便落荒而逃。
“不受控制的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公子微微抬头神情不悦,双手抱臂,右手打了个手势,一阵风从他身边闪过,吹动了他的发丝。
他又看了眼热闹的街道,转身走进小巷深处,与黑暗融为一体。
日升月落,商贩们早早摆起摊子吆喝,路过的行人抵不住香气便会前去购买,也有新鲜捕捞的鱼在进行贩卖。
他们在旅店里吃了早餐,美味的璃月特色早餐让人念念不忘,派蒙甚至喝了一大锅粥。
请仙典仪热闹非凡,向路人打听了一些关于请仙典仪的事,在好心人的带领下来到玉京台,人们围在四周等待仪式的开始。
“对了,听说每年的这一天许愿都超灵的!我们快去试试吧!”
荧跟着派蒙去香炉前许愿,北辰则对请仙典仪颇感兴趣,卓越的身高条件让他站在最外层也能看清里面。
听闻在这种正式场合,岩神会以半麟半龙的仙体示人,在他破碎杂乱的记忆中,并没有摩拉克斯仙体的模样,所以他对这次请仙典仪还挺期待的。
天权星凝光来到香炉前做着准备,许愿归来的荧和派蒙站在北辰身边,但却被人挡住了视线。
派蒙飞在人们头顶,催促着他们一起上来,北辰与荧对视一眼,无奈叹气,一边道歉一边往前挤,最终突破人群到了最前方。
“吉时已到。”
凝光施展法术,岩元素的造物围绕香炉,随后插入香炉变出一道金光连通天地,人们抬头仰望,却不见帝君踪影。
狂风骤起,乌云将太阳遮盖,几秒后,一道身影从天空落下,身躯砸在请仙台上,摇晃几下便没了气息。
北辰瞳孔紧缩,他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变故,巨大的刺激让脑海中那些破碎的记忆碎片更加混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痛。
人群议论纷纷,凝光不可思议地上前检查,语气稍显慌张,大声命令:“帝君遇害,封锁全场!”
千岩军训练有素地冲进现场,盘问是否遇见什么可疑人士,派蒙紧紧贴着荧,小声嘀咕着什么。
荧左右环顾,想带北辰一起走,但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动,只好放弃带着派蒙先行离去,还时不时担忧地回头看。
心脏处传来莫名的疼痛,这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呼吸也变得极为困难,他闷哼一声,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躺在地上的仙体。
千岩军发现了他的异常,走过来询问道:“这位先生,你还好吗?”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悲伤与冷漠共存,千岩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仿佛面前这位青年的一半灵魂在痛苦悲鸣,另一半灵魂却似冷漠无情的神只,无悲无喜。
水雾蒙住眼睛,形成泪水不自觉地往下流,黑发青年大口喘气,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灵魂却告诉他,你在哭。
你在为挚爱的离去感到悲伤、痛苦。
为什么?
因为你「爱」他。
「爱」?
对,那个你追寻了千年、万年、亦或是无数时光的疑问,你早就寻到了答案,并为之付出行动。
但这一切却在千年间被你遗忘,「磨损」带走了你的记忆、你的过去、你的情感,以及你的一切。
千岩军神情恍惚,似乎是被北辰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所影响,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死寂,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下,他便摆脱了那种状态。
转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着华服样貌俊美的男子站在他身旁,千岩军眼睛一亮,询问道:“钟离先生,您怎么来了?”
被称为钟离的男子走到北辰身旁,悄然掰开紧握的手掌,与其牵在一起,笑道:“他是我的一位好友,我是来带他离开的。”
“原来是您的好友,我们这边也差不多调查完了,先告辞。”千岩军行礼离去,还疑惑自己刚才为什么一直站着不动。
钟离拉着黑发青年向往生堂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北辰低着头遮住脸上的表情,路过北国银行时刚好有人从楼上下来,仔细听声音便知是熟人。
金发少女将符箓揣好向绝云间出发,派蒙跟在她身边,公子目送她们的背影,不知感应到什么往吃虎岩方向看了眼。
白日的往生堂没什么人值班,钟离用钥匙打开往生堂的大门,牵着北辰走了进去,他在往生堂有一间房,这是作为往生堂客卿的福利之一。
黑发青年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紧紧握着钟离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
钟离轻叹一声,想要去拿一旁的椅子,突然被牵着的那只手感受到一股拉力,整个身体随之摔入北辰怀中。
青年将头埋在钟离颈肩,声音嘶哑:“摩拉克斯,你骗我。”
感受到颈肩处传来的疼痛,虽然这点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只要这个人,心脏的抽痛便无法忍耐。
那时青涩的爱意在这千年间逐渐发酵,浓烈且炽热。
“抱歉,我没想让你直面那幅场景。”钟离阖上双眼,如果当时他来晚一步,那位千岩军便会在神明不自觉逸散的情绪中崩溃。
“那人为何唤你钟离?”闷闷的声音传来,还有细微的水声。
温热的舌尖舔舐着咬痕,听完钟离的解释后沉默不语,北辰抬起头与他对视,片刻后按住钟离的头吻了上去。
他们激烈地拥吻,房间响起滋滋水声,一吻完毕,两人呼吸稍有急促。
窗外传来阵阵清脆的鸟叫声,忽的窗户被人从里关闭,鸟儿受惊飞走。
钟离被摔在床上,昏暗让他无法看清北辰的脸,片刻后只听见一道轻笑,那双赤红的眼睛隐隐发亮。
“那么,作为人类的钟离先生,也是要接受惩罚的。”
窗外传来阵阵雨声,天色逐渐变暗,大片乌云笼罩城市。
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雨吓到,嘈杂而又慌乱,隐约可以听见不远处呼唤孩童回家的声音。
外面所发生的事却与房间内形成了两个世界。
火柴点亮了桌上的一盏烛灯,烛光虽没有电灯那么亮,但在此时却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
黑发青年点燃烛灯后便回到床边,饶有兴致地看向跪坐在床上被他反绑双手的男子。
神只的身躯无疑来说是完美的存在,身上衣物早已被青年褪去,眼睛被一块黑布遮住。
双腿被迫大张,腿间挺立的性器正流着水,像是察觉到北辰的视线,水流得更欢了。
“唔、别”话还没说出口,手指便探入口中。
眼前一片黑暗,钟离还是顺着方向看过去,用舌头笨拙地同手指纠缠,口水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滴落在胸膛上。
等手指从口中退去,舌头已经被玩弄到艳红,软软地吐露在唇外。
北辰转移了阵地,伸手附在钟离的胸上,轻轻揉捏,指尖时不时搓捻着敏感的ru头,直到将其揉得硬硬的才停手。
“唔哈、嗯”钟离脸上泛起红晕,身下的Yinjing正欢快地吐着yInye。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北辰挑了下眉,俯身含住左边的ru头,挑逗吮吸。
同时手上也不得闲,轻轻揉捏着右ru,却坏心眼地用指尖抠弄着ru头。
“哈啊辰、放过我”敏感带被挑弄,钟离低声求饶。
正尝试能否吸出nai的北辰声音含糊:“不行,唔是惩罚。”
“嗯哈哈啊”
大股的白Jing与yInye同时喷射出来,将小腹间与床单染shi。
钟离仰着头大口喘息,陌生而又熟悉的快感占据着他的大脑。
看不见之后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再加上高chao后会变得敏感的特性,热气喷洒在ru头上,身下又起了反应。
坏心眼的家伙难得升起怜爱,伸手解开绑住的黑布,重获光明的钟离生理性地闭眼,被光刺激到流泪。
北辰将shi透了的黑布扔在一旁,低头吻了上去,由于双手被绑,钟离只能被动地接吻。
舌尖被吸得发麻,薄唇被亲得发红才被放过。
缓过劲来,钟离发现自己正靠在爱人肩上,后xue被手指填满:“唔哈、那里!”
手指抠挖着体内的敏感点,让xue更shi更软,yInye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嗯哈啊”在即将迎来第二次高chao时,手指从后xue中退了出来,“嗯?怎么”
北辰低头看着那双茫然的眼睛,亲了亲眼尾,然后毫不留情地将男人翻弄,让其跪趴在床上。
骤然空虚的后xue一缩一张,似乎想要找到能填满它的东西,yInye随之吐露。
男人俊美的脸抵在床上,腰不自觉下落,只有tun部高高翘起。
这幅诱人的景色在眼前,没有人会选择无视,北辰心情很好地扶着他的腰挺身插了进去。
钟离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嗓音沙哑:“啊啊”
随着cao干快感一波波冲击他的大脑,口水将脸下的床单浸shi。
rou棒插得很深,大开大合的动作“偶尔”会顶弄到敏感点,上次被打断的高chao在cao弄下很快便达到。
“呜啊啊嗯唔!”
眼睛翻白,艳红的舌头吐露在外,身体因高chao而颤抖。
北辰将已经被快感冲昏头的钟离拉起抱在怀中,坐着的姿势让rou棒进得更深,青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走廊传来一阵哼唱。
脑袋虽然晕乎乎的,但身体却十分诚实,本来已经软下来的肌rou瞬间紧绷,就连后xue也缩紧。
北辰咬着钟离的后颈,滚烫的Jingye顶在最深处的敏感点上射了进去。
“啊唔!”呻yin声刚蹦出一秒,便被北辰用手捂住,钟离本人也意识到事情不对,没再发出声音。
脚步声从远到近,停在了他们房门前,北辰另一只手挥了下,风刃瞬间将烛火熄灭,房间暗下。
“咚咚。”房间门被敲响。
门外人等待了片刻,发现没人开门,声音有些郁闷:“咦?钟离他不在吗?”
听声音可知是一位少女,年龄不大,却带着些俏皮。
“可是大门的锁被开了,不是他又会是谁呢?”少女努力思考,想知道还有谁会有大门钥匙。
北辰在不发出太大动静的前提下,顶胯在xue中慢慢抽动,钟离含住口中的手指,来抑制自己的呻yin。
因为门外有人的前提,本该被cao得发软的rou壁格外紧致,青年低声喘息着,热气喷洒着怀中人的耳朵。
“七星那边派人来让我们举行送仙典仪,愚人众也说与他有约。”少女喃喃自语,而又往楼下走去,“等他回来了再同他说吧。”
确定人离开后,两人都松了口气,这一松气的后果就是,rou棒进得更深,直接顶在了敏感点上。
“看来,钟离先生认识的人可真多。”北辰语气中带着丝酸意,动作越来越快。
“哈啊只是闲游时结识的一些朋友嗯啊!”
“我看,不止一些吧。”
“呜!”
北辰伸手绕前,双手揉捏着nai子,笑道:“作为新的惩罚,就罚你被射满吧。”
已经被强烈的快感搞疯的男人胡乱点头,殊不知这便是噩梦的开始。
每次顶弄小腹处都能看见一个鼓包,被绑住的双手让他无比被动,只能迎合爱人的cao干。
从白天做到半夜,钟离被北辰按着腰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肚子里再也装不下,后xuecao得发红为止。
本来有着腹肌的肚子已经被Jingye撑起,像是怀胎几月的妇人。
那张俊美的脸上布满了他的各种ye体,宛如一只落水被救上来的小花猫,浑身shi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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